杰森也没想到自己一个脑瓜崩能打出如此高额的伤害,他只见到自己一个脑瓜崩让泽利斯虚弱的躺下了。
“二舅。”
泽利斯虚弱的举起大拇指,他真的没想到二舅一个脑瓜崩差点把他打死了。
他想不明白,如果他真的因为被弹了个脑瓜崩死掉的话,他具体是怎么死的呢?
一个脑瓜崩把他的额头干炸了?还是一个脑瓜崩隔山打牛把他的大脑连同五脏六腑一同震碎?
“你是这个。”
泽利斯翘了翘自己的大拇指。
杰森:。
他很想对泽利斯嘘寒问暖,但是又想到了泽利斯说的那个关于结婚的事情,他又觉得一阵气结。
“下次不要说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杰森无奈地说,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泽利斯的额头,他能感觉到下方一个肿块正在飞快成型。
泽利斯略有些恐慌的凝视着虚空,深怕在杰森替自己揉额头的时候,又蹦出来一个伤害提示。
泽利斯委屈吧啦地说:“所以我的求婚……”
在杰森的警告中,泽利斯默默吞下了剩下的话,好吧,他最近确实有点过于嚣张了。
他在哥谭市已经不止是横着走了,而是趴着走、跳着走,总之怎么嚣张怎么走。但代价就是泽利斯变得有点过于嚣张了。
他又不是没看见过陶杰在冰山俱乐部出手狠厉揍他的样子,泽利斯还被陶杰掐过一下脖子,那力度大的让他险些认为自己的喉管或是后颈会被直接掐断。
“所以你拒绝了我的请求,你还揍了我一个脑瓜崩。”
“这纯粹是你自找的。”
杰森没好气地指出。
“我将不会原谅你。”
泽利斯说。
“哦?我要给你剥多少小龙虾,你才能原谅我呢?”
杰森问,泽利斯的算盘珠子都要飞到他脸上来了。
泽利斯的小诡计并不算隐秘。
“先让我吃到吧。”
泽利斯想了想回答。
“我得说他们的猜测真的很没有意思。”
泽利斯翻阅着手机说:“也不存在什么实锤。我们之间除了亲属关系外没有别的任何关系,何况昨晚我那么大嗓子叫了你一句二舅。”
“他们是一点也没忘心里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