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只是顺从的,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泽利斯作为他们新的领袖。
追随泽利斯绝对是个好选择,所以杰克要避免泽利斯在今天的行动中被坑。
泽利斯连头都不抬的回答道:“哦,原来是这样。”
他颠了颠手雷,然后将它挂在了防弹背心上。
“Boss,我们难道不该更改策略和行动吗?”
杰克有些着急了:“那会危害到您的安全。”
“黑面具安插的黑姑娘?我想想,是叫莉莉对吗?”
泽利斯漫不经心地给柯尔特蟒蛇上油。
“右撇子,喜欢在子弹壳上刻小骷髅。每天都会准时准点的参与潜艇上的派对,她好像还不知道她的丈夫和森莱特看对眼了。”
枪械零件的碰撞声里,杰克听见自己冷汗滴落木制地板的响动。
原来领知道那名内鬼的所有信息,他怎么敢妄自揣测领的意思?
“告诉后勤组,给那姑娘配的防弹衣……”
泽利斯突然轻笑,指尖划过西装前襟的银色的企鹅胸针。“换成上周从双面人那儿截获的那批。”
“其他什么也不需要管。”
泽利斯怎么会不知道今晚的行动中有黑面具帮的内鬼呢?正是因为泽利斯知道,所以才在他们面前讲述今晚的任务。
不然谁去给他通知他的宿敌先生陶杰呢?
泽利斯将西装拿起来,防弹衣贴合着他的躯体,只露出少部分白色的衬衫。
他屈起的手臂微微鼓起肌肉的幅度,褪去了平日里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模样。
泽利斯的手指擦过盒子里的胶,他将胶在手掌抹开,手指穿插在间,将垂落在额前的丝全部梳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五官。
如果说平日里戴着眼镜、任由额垂落的老六看起来有一种阴沉、心机深重的感觉,看起来并不锋利,但每个人都知道他绝对不好惹。
现在泽利斯将头完全梳理到脑后,露出本身俊美又凌厉的五官后,又无端升起一种危险的侵略感。
像是被擦去雾气的匕,下颚线割开空气的弧度让人想起阳光明媚的上午,他用擀面杖送走了企鹅人对企鹅人帮长达2o年的统治。
完全就是西装暴徒该有的样子。
系统:Z。Z牌小饼干,多种口味任君挑选。
泽利斯按照计划前往了钻石港码头。
码头上一片宁静的漆黑,只有每隔一千米一盏的路灯在散着它微弱的灯光试图驱散笼罩在其上方的黑暗。
而事实却是,除了蚊虫外无人光顾。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有一群正爆冲突的人们赶往这里进行角逐。
代表着企鹅人的豪车在城市投下的阴影中停下。
码头咸腥的风掀起泽利斯的衣角时,十二个定位红点正锁在他后心。
泽利斯故意踩响那双纯手工皮鞋,脚步声在空荡的集装箱迷宫荡出回音。
他的眼神掠过其中一个集装箱,藏在三号货柜后的黑女人因此屏住呼吸,没现腰间对讲机的信号灯正以不同以往的节奏闪烁——那是泽利斯给她上司的死亡通知书。
然后泽利斯兴致缺缺的收回了目光,好像自己压根没有注意到那黑女人一般。
当黑面具帮的黑色越野车撞破码头大门时,泽利斯正靠坐在本该装满枪支的货箱上。他摘下眼罩覆盖着信徒之眼的眼罩,黑色的皮绳在泽利斯的手指间翻涌,然后在鼓动的急促风声中,眼罩随风原型。
瞄准泽利斯的激光红点同时熄灭。
“晚上好。”
泽利斯对着夜空举了举威士忌酒杯,冰块碰撞声惊飞一群停滞在路灯上旁观的海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