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企鹅人仍然希望泽利斯能做的更好。
“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做的不够好。”
企鹅人责怪道,如果泽利斯能做得更好、能够在上次冰山俱乐部的冲动中一举解决陶杰,他们远不必拖这么长。
“你的失败在于你总是把一切都责怪于其他人。”
泽利斯突然开口道。
企鹅人责骂的声音停滞于泽利斯这句突兀的话语,他的大脑cpu正在分析和处理这段话。
“什、什么?!”
泽利斯用指尖挑起企鹅人的金丝领带,暗纹丝绸在落地窗透入的冷光里映出细密的金线。
这是昨晚老六为企鹅人挑的领带。
当所有人的视线被领带吸引时,泽利斯已经从身后拿出了他御用的擀面杖。
泽利斯左手仍握着企鹅人的领带,右腕轻轻一抖。
‘梆——’的一声传来。
企鹅人的头就像断线木偶般栽在了桃木办公桌上。飞溅的红茶在桌面构成完美抛物线,泽利斯后退半步避开茶水。
打手们抬头出一声惊恐的倒吸声。
只见他们暴躁的企鹅老大趴在办公桌上生死未料。
而他们儒雅随和的二把手抽了张湿纸巾正在擦拭着染血的擀面杖。
泽利斯背对着窗户,反光为他的边缘渡上一层生硬的光芒,他的双眼呈现一种猩红的、危险的色泽。
泽利斯漫不经心的将茶杯放下,然后将擀面杖上的血迹擦干净。
他把办公椅上瘫软的企鹅人推开。
随后他们更加惊恐地现。
他们并没有因为泽利斯此刻的表现畏惧泽利斯,反而因为泽利斯的行为让他们感到兴奋和满足。
至少他们的二把手并不像以往一样保持静默,任由企鹅人朝他泄怒火。
泽利斯将他们从企鹅人的责难中解救出来了。
而且他们确信自己早就受够了企鹅人无缘无故的责难,企鹅人除了布任务以及暴怒外什么都不做,他凭什么可以骑在他们头上?
察觉到了手下们惊恐、复杂的目光,泽利斯耸耸肩,他眨了眨眼颇为无辜地说:“你们不觉得他有点太吵了吗?”
包吵的啊。
要不是怕挨收拾,他们早就想这样对付企鹅人了。
不愧是他们的二把手,艺高人胆大的代表级人物啊!
“科波特先生需要短暂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