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她边上躺下,搂住她的腰抚摸,慢慢又起了心思,过了一会儿,附在她耳边说:“你是不是不累?”
绍桢不搭理。
太子继续说,一边伸手探她的里衣:“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再来一回吧。”
绍桢用力打开他的手:“不来!”
太子引着她的手来碰自己,央求道:“你摸摸,我难受……”
绍桢的手被烫了一下,使劲要收回来,手腕却被捉住,纹丝不动,骂道:“你个下流坯子,越吵架越来劲是吧?”
太子灼热的亲吻已经落了下来:“桢儿这么好,骂一辈子都成。”
绍桢挣扎不过,嘴唇被堵住,一肚子的话恨恨咽回去。床帐里的声音逐渐暧昧。
……
被叫醒的时候,她还很困倦,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问:“什么时辰了?”
太子一边穿衣服一边捞过她的怀表看:“寅正。要不你再睡会儿?”
从石磬山房去翰院大概要两刻钟……
她揉着额头坐起来:“算了,还是早点过去好了。帮我拿下衣服。”
昨晚脱的衣服都挂在床脚衣架上,太子帮她取了过来。
绍桢只穿上中衣就去了净房洗漱。
太子正系着玉佩,余光瞥见床几上的羊皮纸,动作一顿。
等绍桢出来时,他已经穿戴整齐了,手上拿着那张禁宫防御图朝她晃了晃:“我收走了啊,昨晚真是鬼迷心窍了,连这东西都拿给你,没有下次了。”
绍桢点头,去镜台边束:“今晚我不在这里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