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说起?”
我疑惑道。
“比如说你吧。若是我同我家能靠上你这样的大树,我是万万不会惹你的。且你是个通情达理又心软的人,即便我心爱之人同你成亲,我也能求你让我做个安分妾室的。”
杨金花笑着道。
“谁会愿意同别人分享自己的心爱之人呢。”
我心中泛起些苦涩。
“真正心爱之人,哪怕只能远远看着他平安喜乐,也是值得的。”
杨金花这话说的哽咽。
我想着杨金花的话,没有再开口,只快步往前去。
杨金花带着我转进一处小巷子,在里面七拐八绕才停了下来,我留心瞧了瞧,是青楼的一处后窗,很是隐蔽。她仔细瞧了瞧周围并无人注意,才在墙角处抽出几块砖头,掏出一个帕子做的小包袱递给我。
“这里面便是了。”
杨金花道。
我打开瞧了瞧,道:“好,先随我回去。”
杨金花将砖头恢复原样,随我一同回到县衙。
陈清等在后门口,一见我们回来,便赶紧上前道:“县长,拿到了吗?”
我点点头,道:“之前替我看诊那位大夫给我请来,到堂上等我。”
陈清向我抱了抱拳便走了。
“你同我去厢房还是在堂上等着?”
我问杨金花道。
杨金花看了看我,才笑着道:“跟着你吧。”
我将杨金花安置在后堂,将大氅挂好,陈清便回说大夫来了。我几步走到堂上,将小包袱给大夫查看。
大夫仔细瞧了,是白花丹不假。
随后我们兵分三路,陈清请大夫写两份证词及之后的一应事务;我则吩咐人给杨金花准备些细软,快马,黄昏时分再将她送出城外;高督办同我商量过后,去牢里找替罪的死囚。
我正在堂上看公文,忽然听得“嘭!”
的一声巨响,随后是女子的尖叫声从后堂传来,是杨金花出事了!
我赶紧摸出枪,往后堂走去。
只见一个蒙面男人,正拿着枪对着杨金花,见着我手中有兵器,调转枪头对着我连开三枪,幸而我反应快,子弹只是擦着我的头发飞过。我找准时机,连开两枪打掉他手中的枪,谁知这人疯了一样,用没受伤的手掏出匕首向杨金花刺去。
门外的守卫听到动静跑了进来,将贼人制服。
“谁派你来的!”
我边问,边抬手扯掉了他的面巾。谁知却瞧见了一张熟脸,脱口而出道:“刘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