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润刚哀嚎两声,眼前便站了一个人。
男人提着长枪,直指他的咽喉:“假和尚?很可疑,带走!”
此刻的江润真的想哭。
他这一天什么运气,先是被杀手威胁,现在又被当官的怀疑。
真的很没民主。
在他快要认命时,秦芮兮的声音响起:“表哥,他是我的朋友。”
“小兮儿?!”
林嵘见到秦芮兮,万分惊喜。
他将长枪递给身后的兵士,快步上前,将秦芮兮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转而,他又担心道,“你怎么来这里了?梁城不对劲,我已在这里停留一日,现压根没有多少人出城。”
按理说,梁城受了雪灾,房屋压垮多,定会有人出城伐木或去禹城避难。
可几乎无人出来,甚至连乞丐都未有。
“你说的没错,”
秦芮兮面色严肃些许,“梁城有瘟疫,太子是故意的。”
提起太子,林嵘眼里是疑惑,“说起来,太子那日太过奇怪。我与平素交好的几个兄弟一起在酒楼喝酒,他突然冲进来,说我结党营私,我与他解释,他不听,反而告到皇上面前,说我冲撞皇室。”
很蹩脚的理由。
皇帝亦未当回事,大手一挥,让他来梁城赈灾。
“表哥,抱歉,”
秦芮兮微抿唇角,“是因为我。他想让我入东宫,我找了理由推脱,当时他被我说服,但回去细想,想必是觉到了不对。”
她对林嵘没什么可隐瞒,“表哥,日后林家还需更加小心才是。”
“原是如此。”
林嵘冷笑,“我们林家从不站队,没想到还是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秦国公府不过一具空壳,娶秦芮兮,看中的是她背后的将军府,是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