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6严河点头,“谢谢秋灵姐,你还能抽时间帮我盯一下这件事,我已经很感谢了。”
危险当然存在,只不过那件事生以后,身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6严河也秉持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的理念,从不一个人去偏僻的方,每就是学校——公交车——学校,要么就是跟着李治百和颜良他们一块儿走,除了那一次偶遇周平治杀人还搞劫持,闹了一波心慌慌,也就没有别的危险了。
“不过,我父母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6严河问,“那封匿名信上透露出来的意思,感觉我父母的死另有隐情。”
“这件事我也查过,的的确确就是个意外。”
秋灵说,“你父亲是肺癌走的,你母亲是感染了当年的nIu病毒走的,都是有记录在案的,如果真有什么隐情,那也应该是车祸等这种人为致死原因,肺癌也好,nIu病毒也好,都是病理性死因,这不能伪造的。”
6严河点点头。
秋灵所说的跟原身的记忆一致,没有差别,看来确实不是他原来以为的那样。
他原本以为,他父母的死肯定也是另有隐情,说不定是被人迫害的,只不过伪装了死因。
肺癌和nIu病毒感染这种病理性致死,听上去就不是那么容人为造成的。
没什么别的话好说了。
6严河和秋灵一块儿吃了个面就散了。
秋灵要回去补觉,6严河则回去继续搞学习。
-
大年初六,李治百才跑了回来。
6严河还挺诧异,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就回来了。
李治百一脸不爽,说:“反正在家里待着就是被念叨,不如早点跑回来,在这里自在多了。”
“……”
李治百又问:“老6,你这几干嘛了?”
“看书啊。”
“一直在看书?”
“嗯,一直在看书。”
李治百匪夷所思看着6严河,难以置信之余,又不禁有些感慨。
“我看你都没直播了,以为你也给自己放了个假,休息几呢。”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做。”
6严河说。
李治百:“要不今一块儿打会儿游戏?”
“行啊。”
两个人接手手柄,打了一个小时游戏。
6严河打游戏没什么声音,但李治百一个人也能“啊噢草靠逼”
从头喊到尾。
“我跟你说,我真的是服了。”
李治百忽然想起什么,说:“周平安让我三月份去拍戏。”
“拍戏?”
“嗯。”
李治百点头,“说有个剧组,有个角色,有人临时放了剧组鸽子,然后就准备把我塞过去,我一看角色,呵,那角色就是个狂拽酷的富二代,一看就是个傻大炮,但周平安非说适合我,还说什么人设好,我演会火,我真的想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