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十分遗憾的长叹了一声气:“你和书禾的婚约也要做罢了,书禾下乡时遇到了一个男人,她不久之后就要嫁人了。”
骤然间胸口一阵奇异的疼痛。
心脏上好像多了深刻的刀痕,就像是一刀刀割在了他的心上,迸发出一路的血珠。
那一刻,江谨行的喉咙里像卡着什么硬物,开口说话时语气滞涩又艰难。
“你说什么,书禾嫁人了?”
江父重重的“嗯”
了一声:“你顾伯伯是这样说的,原本书禾已经有了回城的机会,可是他为了那个男人决定不回来了,以后会留在那里,谨行,没事的,爸爸会再给你找寻一个好姑娘。”
可是得到这个消息的江谨行,心如死灰。
他的喉咙梗塞了很久,才缓缓的回应。
“再说吧。”
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那一天的江谨行一夜无眠。
他在边疆,在雪山之上,看着天空那一轮清冷的月亮。
脸颊边是刀刻般的寒风,可是江谨行却好像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