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几杯酒,邹月的一双眼便止不住的看着越於菟了。
越於菟趁着酒劲调戏道:“我说嫂嫂如此美丽,不如以后让将军府包圆了你的胭脂钱算了,钱从济兄的俸禄里扣便是”
邹月掩着口娇笑,嘴上嗔怪着:“将军快住嘴~哪有这样调戏人的”
口上虽然如此,但凤目里却满是旖旎。
两人戏笑之下,又喝了几杯酒,邹月已觉有些朦胧,但刚好,此时张济已经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案上,出剧烈的鼾声。
两人会意,越於菟扶起张济,由邹月带路往房里搬去。
等把他放到床上,越於菟就要离开,邹月心里已有三分意在,于是就要出门送别,越於菟却不走出门,转头就来到偏殿,正要走出。
谁知邹月刚过门槛,越於菟便把她一把抱住,搂到门边来。
邹月粉拳不住挣扎,正要叫出声来,越於菟眼疾手快,一把堵住嘴巴,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娘子低声”
说罢便一口吻向耳根。
一股电流,直冲少妇的大脑皮层,邹月的粉拳顿时软了下来。
待越於菟缓缓吻落脖子,轻微的电流慢慢传来,拳头也慢慢松开,只是轻轻的推着他的肩膀,眼中的幽怨夹杂着惊恐,一边抗拒的轻轻摇头
越於菟知道此时她还不能自己,于是一边品尝着她的锁骨,一边说道:“就当是一场梦,给自己一次选择梦中情郎的机会,好么?”
古代的包办婚姻就如同现在的相亲一样,夫妇就好比是古代女子找工作,丈夫那是长期工作伙伴,一个出外,一个主内,什么情情爱爱,根本不存在。
本来奉行女戒的邹月,一来有酒乱性,二来越於菟比丈夫要俊美不少,心底有意,三来其丈夫的地位全赖眼前青年所赐,若是恶了他,怕是自己一家都会遭殃。
邹月闻言,沉默数秒,也不点头,轻轻伸舌,舔了舔越於菟手心,以示回应。
越於菟心里一喜,松开手便一口吻上她的樱唇。
邹月的手迅攀上他的脖子,主动开口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两根舌头,随着两具逐渐赤裸的生图,缠绵在了一起。
张济这几天一直被他带在军中,邹月已经月余没有行房,拥吻几下便引出了真火,一对小手正胡乱的扒拉着他的腰带。
越於菟甚至不解腰带,暴力的扒开裾袍的上身,将弹出的白嫩双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之余,将其抱起,翻过身来轻轻地上,解开衣袍,露出狰狞的大肉棒来。
邹月一边娇喘,一边轻哼出声,一边把他脑袋搂入怀中,脑中一对大长腿情不自禁的靠上他的腰间,脑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乱爬一样,思绪迷乱无比,把心肝也带的痒痒的。
亵裤很快就飞去了房间的另一头,越於菟的两根手指迅深入两瓣肉缝之中,快的抠挖起来。
少妇的肉洞并不漂亮,也不像少女那般粉嫩白腻,有些暗沉,还有些杂毛,还有一点点的外翻,但越於菟一点不嫌弃,把无名指也伸了进去,对准软肉就是一阵抠挖。
邹月气都快停了,玉手连忙把即将出声的浪叫堵在喉咙,一手抓在越於菟作怪的手臂上,但很快,快感如同万马奔腾一般爬过她的小腹,小手顿时攥紧。
只几下,蜜液便被打开了水龙头,大水一般疯狂流出。
快感已经化成柴火,它正在燃烧邹月的理智,丈夫就躺在自己的头顶,刺激之余还有一股罪恶感盘旋在心头,手指抠挖的感觉渐渐变得更加清晰,就算是摁住嘴巴也顶不住喉咙里的叫声
“呜…唔…唔…嗯……呜唔”
但旋即,手指慢慢的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比自己丈夫大的多得多的肉棒,重重的查到了最里面,几乎是嗤的一声,深深地刺到了软肉的最深处
“啊~!”
猝不及防之下,两只手都抓住了越於菟的手臂,嘴里浪叫出声的同时,阴道和花心也快的痉挛似的绷紧着。
邹月第一次有种快感狂涌的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是要晚上飘去一般。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接连而至
不快,但是很重,每一次都插出啪的一声,自己的身子也跟着轻颤一下
“啊…啊…嗯…昂…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