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述跟他道歉之前!
他是绝不会主动回去的!
他甚至小气巴拉的把买回来的蛋糕又带走了。
白捡了个便宜的云女士尝了口奶油,眼前一亮,道:“可以呀儿子,不愧是你,刚来这么几天,就把这儿的美食摸索了个清楚。”
迟江没好意思说这是陈述带他探的店。
他霸占陈述的功劳,卖乖道:“是呀,在我吃到这家蛋糕的第一口,就知道它跟我最最亲爱的老妈级适配了。”
云芙葙嘟囔着算你有良心把蛋糕吃了个精光。
当晚,她抚摸着日渐圆滚的肚皮陷入沉思。
她那黏人的儿子还赖在她房间,云芙葙敷了个面膜,艰难的用唇缝说话:“你不是消息说今晚不回来了,怎么又改了主意?”
“突意外。”
迟江总结了四个字。
“什么意外?”
“陈述又把我气回来了。”
迟江黑着脸。
“啊?”
云芙葙觉得稀奇。
她儿子过了二十五岁生日后,性子是一天比一天佛系,甚至手腕子上都能戴串佛珠,从来不生气。
他坚持养生,以“能气死别人就好了”
为宗旨,说话越来越贱,脾气越来越好。
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被谁气到了。
姓陈这小伙子可以呀,能几次三番把他气成河豚。
云芙葙八卦心很重,她突然凑近迟江的脸,小声道:“展开说说展开说说,他干什么了?”
迟江被自家老妈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他往后缩了缩,吞吞吐吐:“也,也没什么吧。”
确实没什么,甚至大部分来讲,还是他先入为主的锅。
但迟江不愿承认。
“没什么你能这么生气?”
云芙葙显然不信。
“也……不是生气吧。”
迟江短暂地蹙起眉头,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忧愁,他坐起来,趴到窗台上,低低地嘀咕:“就是很奇怪啊,最近的所有事都很怪,我总感觉陈述有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