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淮的生母杨欣跟着朱清淮站在了一起,月蔺晨并没让她也跪着,因为她也算是受害者。
“朱天元,冷墨言状告你强抢民女,横街霸道,你可认罪?”
“草民、草民冤枉啊!皇上!”
这时候他认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只要咬死不认,他就无罪!朱天元天真的想着。
“还不认?”
月蔺晨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皇上,冤枉啊!元儿品行纯良,怎么会干出此等恶事!”
朱大洪磕了个头道,他还想着袒护他这个儿子。
“是啊!皇上冤枉啊!真的是大冤枉啊!”
说罢,原筎璃也不顾形象的磕起了头。
早知如此,何不把儿子管教好呢!诺汐儿心里想道。
“冤枉?朕的才人都快跟你儿子拜堂成亲了,你们还冤枉!难道朕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月蔺晨气急了,把惊堂木都往朱天元脸上扔了过去。
他也不再等他们说话狡辩了,下命令道,“传旨!原成宾为官不仁,贪财弄权,即刻起罢官流放边疆!朱大洪宠妾灭妻,纵子为恶,其子朱天元为非作歹,妇人原筎璃教子无方,即刻起,流放至孤山服终身劳役!”
四人听完,皆瘫坐在地,目中无神,心知完了。
本来已经说完,旁边的诺汐儿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想起来还有事未说,才清清嗓子,然后又说道,“因朱清淮乃朱大洪嫡子,所以,朱府全部财产皆由朱清淮继承,但朕许朱清淮母子自立门户,自此与朱大洪并无关系,朱清淮,杨欣,你们可认?”
被点到了名,朱清淮扶着母亲杨欣走了出来,跪下谢恩道,“草民(民妇)谢主隆恩!”
他们谢恩完起身,月蔺晨又道,“念冷墨言之父乃前任县令,且其父被陷害,实则好官,朕现任命冷墨言为新任县令,希望冷卿好好为百姓谋事。”
“微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冷墨言随即出来,叩头谢恩。
这些宣布完,月蔺晨示意诺汐儿说话。
“冷若烟,朱清淮上前听宣。”
全逸思叫了他们两上前。
“微臣(民女)听旨。”
朱清淮前面退下,现又听到叫他,这次牵着冷若烟出来了,他们两的事在场的都知道,也没想着避讳了。
“朱清淮,冷若烟,念你们两两情相悦,互不相弃,今本宫为你两赐婚,还望你们今后相互扶持,相濡以沫。”
“谢娘娘!”
叩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