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霍明朗——”
落在腰间的手蓦地收紧,阮梨捕捉到了霍砚舟眼底明显的不悦,她是故意的。
“哦,她说你有个白月光,还故意让我看到你和顾南湘走在一起。”
嘶——
阮梨不懂,她明明没有再说霍明朗了,可为什么霍砚舟掐在她腰侧的力道更大了呢。阮梨微微皱眉,“疼。”
霍砚舟按紧掌下的纤细柔韧,眸光邃然,“那你呢?”
“嗯?”
“你怎么回她?”
“我说——”
触上霍砚舟深湛的视线,阮梨又倏然垂下眼,“我说他们方家徒负虚名,难成气候。”
霍砚舟蓦地轻笑,微沉的笑声,有些愉悦。
阮梨不解地抬起头。
“笙笙说得对。”
和笑声一样愉悦的嗓音。
他的笙笙没有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怀疑他,这当然让霍砚舟愉悦。
像是褒奖一样,霍砚舟在阮梨额上轻轻吻了下。
但他也知道,他的笙笙因为今晚的事不高兴,在闹脾气。他不能因为她懂事,就忽略她的情绪。
“我道歉,不该给别人搬弄是非的机会。”
阮梨沉默,霍砚舟道歉的速度太快,反倒让她有些不好发挥。
“怎么了?”
霍砚舟见她还是不说话,去寻她的目光,“还是觉得……”
他微顿,声音很轻,“我有白月光?”
说这话的时候,霍砚舟垂眼看着阮梨的眼睛,一瞬不瞬,似是不想错过一丁点她眼底的情绪。
“不是。”
阮梨开口,又觉得自己回得太过肯定,“但就算有,也肯定不是顾南湘。”
“为什么?”
“你这种性格,如果真的是顾南湘,你早就想尽办法把人骗到手了,还怎么可能和我协议结……”
阮梨最后一个“婚”
字没说出来,被封堵在了唇齿间
()。
霍砚舟低颈(),贴上红软的唇。
此时此刻⑵(),他不想说话,只想亲吻,拥抱,做尽亲密的事。似乎只有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深刻且清晰地表达出他此刻的悸动。
他的笙笙,懂他。
阮梨却显然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似携了暴风骤雨的吻,柔软的唇瓣被含住,她还唔唔想要追问,“那你……有吗?”
你有白月光吗?
惦记了很多年的那种。
她没有等到霍砚舟的回答,得到的却是男人在她唇瓣上轻咬的痛感,阮梨呜咽一声,便被霍砚舟撬开齿关,攻城略地。
霍砚舟这个人看着疏冷淡漠,其实侵略性很强,就像他的吻,每一次都给得特别凶,好像不把阮梨胸腔里的最后一点氧气耗尽,绝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