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胤听得只想冷笑,他不确定阮海燕是不知道这个事情还是单纯的只想否认。在阮国富拿张宴修进警察局的事来要挟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完全全跟阮海燕不可能了。
只是阮海燕今天来得蹊跷,也不知道她是想做什么,如果是之前的话她来要接孩子的时候都会提前来个电话,但今天没有,就这么突然过来了。
而阮海燕不知道是想起什么,在吸了口气之后,突然又软化了态度。
“阿胤,我今天来也不是想跟你吵架的,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有时候难免控制不住,我今天过来主要还是想看看君雅跟子言的,我们不吵架好不好?”
张胤神色依旧冷冽。
阮海燕又道:“之前你说想跟我复婚,我一直没有回你,是因为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当初离婚的时候我们闹成了那样,我也怕如果复婚了,你跟我吵架,又赶我走又说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当初是你执意要离婚的,你忘记了?”
张胤冷道:“我欠下赌债,你怕跟我一起还债,拿了五万给我之后就一直说要离婚,最后为了彻底摆脱我,又拿了十万给我逼着让我跟我爸签字放弃新房一切争夺的可能你忘了?”
“我……。”
阮海燕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
她确实是这么做了,拿出五万提出离婚,原本两人都是离婚不离家,后来她实在烦了,又拿了十万出来让张胤离开,自己留下了新房,那套新房付十万是刘丽芳夫妻给的,装修三万是刘丽芳出的,家具一万也是刘丽芳给的,阮海燕只给了月供,张胤平日的车钱就负责家里的开销,结果签字的时候,阮海燕只承认了十万块钱……
这些事,张宴修都一清二楚,但他只是个弟弟,对哥哥的事也管不了,只不过当时听到这些的时候,张宴修也气得不行。
突然张宴修扭头朝陆之寒看去:“以后买房的话,一定得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陆之寒就:“……。”
张宴修咕哝:“要是最后闹成我二哥这样就也太惨了。”
陆之寒咬牙:“我只写你一个人的名字!”
张宴修:“……咳。”
自己刚才啥都没说,嗯,是的。
阮海燕被张胤问得哏了半响,才又逼出一句:“我当初……也是为了激励你才那么做的,毕竟你那时候总是时不时冒出欠账,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现在说那些都没意思的。”
张胤吸一口气:“子言跟君雅就在外头,我不想在她们面前跟你闹得难看,如果是在过年前你回我说愿意复婚,我一定立即开车跟你去民政局,但现在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