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般,阙安过了将近一周养尊处优的贵宾级别的待遇。
秦郁之摸着阙安渐渐回暖的体温,秦郁之心终于放下心来。
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现在阙安的体温没有病之前高了。
之前阙安的体温总是灼人而热烈,烫的像是一团火,但现在摸着只是稍微比常人高了那么一点。
尽管病好得差不多,阙安每日还沉迷于装病无法自拔,整天赖在他怀里,恨不得拿胶布把两人粘在一起,秦郁之把他拖出来时还不情不愿
“头痛,咳嗽,晕。”
秦郁之无情的把他五个手指扒拉开“今天开始从我屋里搬出去。”
阙安仿佛被别人拆了窝的兔子般,竖起两只耳朵尖叫
“为什么我睡得好好的,怎么就把我赶出来了”
秦郁之不想和他啰嗦
“睡回你自己的床。”
阙安一副不解的样子
“你晚上不舒服吗,你明明很享受。”
沾床就睡,这是秦郁之之前失眠从来没体会到的感受,这倒是真的。
刘管家路过客厅,听见这句话赶紧加快了脚步离开。
秦郁之冷冷开口“注意用词的精准性,还有,我和你睡在一起并不舒服。”
阙安觉得秦郁之简直就是不讲理“我晚上不踢被子不打呼噜,你怎么就不舒服了”
秦郁之不多和他废话,叫来刘管家把东西给他搬了出去。
和阙安睡在一起确实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他能睡个好觉,而且自他和阙安同床共枕以来,他没有吃过安眠药。
阙安生病时是没办法,担心阙安的病所以才住在一起,但现如今阙安的病已经好了,再住在他房里,于情理不合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源于他内心产生的那种怪异感。
尽管他拼命告诉自己,阙安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只是因为一只狗对于饲主的依赖。
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法忽视晚上阙安抱着他时,蹭着他脊背和手臂时,身上升起的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
秦郁之不自然的表情被阙安捕捉到,阙安突然起身,双手撑在他两侧,两人之间仅有几毫米的距离,灰雾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些许,观察着他
“你是不是”
像是怕被识破现一般,秦郁之忙推开他宽厚的肩,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力气太大推得对方一个趔趄,口气中带了一丝平时少见的慌乱,平复了下气息吼道
“胡闹。”
被推到沙另一侧的阙安没有生气,双手抱着胸,还是那副打量的神情,像是能看破人心一般
“你生什么气,我又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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