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够的。”
林守溪抚摸着美人秀背,轻笑不已。
“都三天了,你…不累么?”
是的,这已经是他们在床上度过的第三天了。时以娆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走路都没了气力。
“以娆若是累了,接下来就趴好。”
林守溪浅笑,却是取出了一支笔。
时以娆偏头看着林守溪,诧异道,“你做什么?”
“我再为以娆抄录一份经文。”
“嗯?”
神女疑惑不解。
少年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九转明王经虽好,却不及我这一套切合天地昏晓交割阴阳交泰的道法。”
听到这里,时以娆哪里还能不明白,林守溪又在说胡话了,她轻哼几声,不想表任何看法。
“没有墨哎。”
“你自己去取。”
“我可以就地取材。”
林守溪微微一笑,取了几枚灵罗果,塞进了时以娆那本就被摧残的隐秘湿润的白虎嫩穴。
“你…”
漠视神女芳唇咬着枕巾,纤腰轻摆,雪臀摇动。
林守溪毫无作恶的自觉,他蘸墨一般用毛笔蘸了蘸神女大人湿成一片的下身,然后开始在那泛着金光的秀挺玉背书写文字。
少年边写边念道,“时以娆,师于祖师山,幼时即嗜学,及长,艳名传于神山,人皆慕之,位在仙榜。”
“你的古文言写的不是很好,这种东西拿出去给人看,是要惹人笑的。”
时以娆这时也静下心了,她认真地批判道。
林守溪倒是淡然,“怎么会给人看呢?这是我和以娆的秘密呀。”
他接着写道,“时云空山有宫语者,亦有仙姿,然尤好与人斗。”
时以娆抿嘴轻笑,“我若把这一段念给宫语听,你就要吃苦头了。”
“语约战以娆,两仙子斗,时人以为盛事,惜不得见,唯知二人皆伤而已。”
“你倒是深明春秋笔法。”
时以娆笑了笑,说,“那一次是我输了,写明白就是,不必遮掩。”
“传记为传主说话很正常嘛。”
“又数年,以娆入圣壤殿,持漠剑,号曰漠视神女。内览殿务,政通人和,外御魔道,妖邪避让。故为天下颂。”
时以娆却忍不住笑出声,“何故美言至此?让你做我圣壤殿史官,怕是史书上只有溢美之辞了。”
林守溪无辜地道,“我是按实书写啊,以娆当然是天下称颂的神女。”
“林守溪,未知其人本末。尝与以娆共御邪神,不意乃有巫山之情。”
漠视神女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自行取下那几枚灵罗果,双手撑着床,就想起身。
“别写了,你的文言真是一团糟,白瞎了我的好墨好纸。你丢的起人,我丢不起。”
“本来就是闺房情趣而已。”
少年倒也不恼,随手丢掉笔。却凑到了已经站立的时以娆身边,问道,“以娆去哪里啊?”
“去处理政务,你是无业游民,游手好闲。我还有正事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