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e,你好,你气色不错嘛!”
闻于斯淡淡的笑了笑,他很了解geoRge的性格,看来今日很难善了。
“我专程从华盛顿赶来,就是为了要和你一叙。闻,很早以前,我就看出你必成大器。”
geoRge友好的拉着闻于斯,走到餐桌前,“你看,这是西班牙的香瓜、南非的桔子和菠萝,法兰西的葡萄酒,都是当年你和芭芭拉最喜欢吃的。”
提及芭芭拉,geoRge的眼睛里有些湿润。
闻于斯不动声色,坐了下来,“很遗憾,我现在口味变了,相较而言,我觉得中国的桔子和菠萝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还有中国的茅台酒也是天下第一。”
geoRge凝视他良久,缓缓说道:“闻,对不起,芭芭拉的死,我很难过。没能好好的照顾好她,是我此生心中最大的痛。不过,活着的人终究要坚强的活着,只有懦夫才沉缅于过去的梦靥。”
“你跟芭芭拉的死有没有直接关系,我不得而知。不过,我想事先你是知情的,是吧,参议员先生?”
“对不起,闻,关于这个,我无可奉告。”
geoRge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在举手投足间洋溢着一种淡雅高贵气蕴的男人,曾经的稚嫩少年在这二十年的风风雨雨中是怎么经历过来的?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真不想为自己找点出路吗?你要知道,我是在救你。”
“你要我怎么样,说吧。”
“跟我们合作,是你唯一的路,我们需要你,你也需要我们,这,你心里清楚。”
闻于斯看着他,这个每星期至少在新闻媒介中露两次面,常常对公众表演讲的共和党中的翘楚,年纪刚过五十,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无疑具有凡的魅力。难怪符载音会喜欢他。
“我要是不呢,你要如何?”
“闻,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你多次杀了我们的人,坏了多少我们的事,在这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geoRge的宽大的前额下面那双犀利的眼睛仿佛要穿透了闻于斯似的,“我是在救你,不是在害你。如果想要你死,我们有许多的办法。比如将你十年前杀死穆斯林原教旨主义组织“真主只有一个兄弟”
头目卡洛斯的真相说出来,你就永远要逃避他们那些手下的疯狂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