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于伊人的卧室,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不停地从门缝里传出来,听得出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那高亢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的磁性,肯定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陈佳人,对于她如此作为我完全没有一点意外的感觉存在;可是夹杂在她高亢声音中的那几声慢条斯理的,刻意压抑着,充满羞涩的呻吟声,还有那呻吟声中时不时的一阵若有若无的娇喘,让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这是于伊人的声音,这是我平日里视为女神的那个女老板的声音。
我走到门前,刻意安慰着自己,刻意的自欺欺人,可能是于伊人跟陈佳人两个女人在互相安慰呢,可是我的想法刚产生,一门之隔的卧室里就传来一句男人的无比无耻的感叹,
“大美女老板好久没有人疼爱了吧,今天老子我一炮双响哈哈,”
这个声音应该是刚才那个公子哥的声音吧?听起来就像晴天霹雳,突然打在我的脑门上,打的我目瞪口呆,打的我眼眶疼痛滚烫,然后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我无力的缓缓蹲下来,用手臂抱着自己的头颅,无声地哭泣着,而卧室里的春宫戏仍然在上演着,并且有越来越火爆的趋势,
“啊,快点,我想要大鸡吧啊,”
陈佳人的声音分外大胆而放浪,
“你乱说什么,——什么男人,”
于伊人好像很无辜的反驳了一句,好像她被捂住嘴一般,说话只说出来一半,中间的部分愣是没有说出来,
“放浪是一种态度,放浪是一种保护啊哈哈,”
陈佳人继续大放厥词,
“咱们有的是时间玩了,哈哈哈,两个大美女,老子今天要好好的爽爽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此刻终于彻底相信生在隔壁的一切都是真实生的,我绝望的想要死掉,马上死掉,彻彻底底的从这个无比卑污的世界里逃离开来,再也不要让我的耳朵,让我的眼睛,让我的灵魂,受到这样的折辱。
一个是我妈妈,她淫荡成性,她死性不改;可是于伊人这个女人为什么也这样,我以为我喜欢上了一个天仙,想不到她们居然跟一个男人玩双飞,是哪个男人有这么大的福气?
我伸手拿起了一个放在角落的晾衣杆,我再次回到了那个地狱的门口,我知道我只要走进去,我就会杀了那个男人;但是我自卑,我胆怯,只有在一个是我妈妈,一个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喜欢她,这可能是年少时候的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我愣是不敢冲进去,我冲进去做什么?责怪我的母亲找了男朋友,责怪于伊人和我的母亲一起享受一个男人,我凭什么?我算个什么,我踏马是谁啊?我什么也不是。
我只是一个听着自己母亲,自己自以为喜欢的女人,一起跟别的男人双飞而下体无比坚硬的色狼少年,我甚至想打一波飞机,释放出来我无以名状的愤怒,释放我自觉无比卑污的情欲之火,释放我对于这两个女人的深深怨望!
我半瘫着坐靠着墙壁,隔壁就是一男二女无比刺激的双飞场景,我甚至按奈不住那邪恶的想象而顺着没有关严实的门缝朝里面偷窥了一下,一具女人赤裸着的上半身如同从水面冒头吐泡的鱼儿一样翻了个身体,压着下面蠕动的身体,她们异常欢快的嬉闹着,我没有敢细看,因为我注意到陈佳人居然转头看了一眼门缝,她冒着绿光的猫儿一般的眼睛将我捕捉了进去!
我此刻无比矛盾无比分裂的坐着,难以抑制住本能的欲望使得我居然恬不知耻的把手伸进了短裤里面,我还嫌弃这样打飞机不够过瘾,我甚至恬不知耻的把已经勃起到最大程度的肉棒从内裤里放了出来,直愣愣的贴着我的T恤,冒着热气的龟头犹如一个恶魔般吐出了一股透明的口水。我终于一边绝望的无地自容,一边疯狂的自渎起来,我就像要把手中这根无比粗大挺直的器物撸断撸废掉一般,用着从来没有过的度打飞机,我心中的变态满足感随着卧室里男女们的娇喘呻吟而迅高涨到达了顶点,终于在于伊人的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中,我射了——
我看到一股精液就像炮弹一般打在2米开外的鞋柜上,我甚至感觉我的精液是黑色的,它带着我的邪恶,带着我的堕落,带着我的绝望,带着我如风般一去不返的对女人的残留的善意,全部打在了鞋柜上,那些高跟鞋都被精液波及了一点,此刻它们那些装饰复杂的鞋面与勾人心魄的各种高跟都显得如此轻薄,如此廉价,如此不值一提,就像此刻玷污它们的精液一般,就像精液的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