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把你丢到京外喂野狼,你就不用害怕被母亲杀了,委曲求全嫁皇子了。”
晏清和冷硬,无情。
岑念槿害怕,要从他胸口爬起来。
却被晏清和按了回去。
胸口已经湿了一大片,晏清和瞥她一眼,“真是水做的。”
在他身下时,水汪汪的,哭起来也水汪汪,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水。
“是你非要按我在你胸口,我才弄湿你的衣袍的…”
岑念槿既倔又怕他,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你弄湿本王的衣袍还少吗?”
晏清和威严,命令,“好好呆在母亲身边,别惹母亲生气。”
岑念槿麻木,“我哪敢惹长公主生气…”
“但你敢惹本王生气。”
晏清和沉声。
岑念槿不吭声了。
累了,倦了。
人累。
心更累!
跟朵霜打的娇花一样,蔫蔫的,似乎瞬间失去了所有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