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槿回想刚才,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流产了,害怕,紧张。
在那种复杂的情绪冲击下,心里根本不设防,男人抱着她,她本能地就去抓他,就像落水的人,本能地抓住一块浮木,寻找安全感。
晏清和怀抱坚实温暖,手臂紧实有力,又刚把她从杀人的深渊里拉出来,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抓紧他,似乎就没那么害怕了!
但她不能这样说,她把头埋得更低,“那也请王爷自重…”
“都差点怀上本王的孩子了,还自重什么。”
“哪有差点怀上…”
岑念槿很后悔自己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是大哥,我们不可以…”
晏清和不理,摩挲她脸。
她脸很小,苍白憔悴,残留着被打的指痕。
肌肤瓷白,浅粉的指痕印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媚态。
晏清和的手掌很大,罩住她半边脸,那掌心的温度烫到了岑念槿心里去。
岑念槿瑟缩,害怕他控制不住乱来,急忙说:“我来那个了,不能做的!”
“怎么?没来,你就想做?”
男人充满侵略的手,从被褥底下伸了进去。
岑念槿呼吸一下子卡住了,下意识夹紧双腿。
晏清和眸色一暗,欲色染上眼底,“只是想摸摸你的肚子,问你还疼不疼,你夹我手做什么?是真想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