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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小晴（第2页）

「喔，小梅说她爸爸要给叔叔一瓶老酒，就一瓶酒什么时候拿不行，我们都好饿的。」说完还向小梅做了个鬼脸。小梅也憨憨的点着头。

「喔，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女儿呢！你怎么在这里呢，和她们是……」李晴问阿东。

「啊，我现在无事可做，出来散散心。觉着这个城市不错，就住下了，来了快半年了。小雪的爸爸，嗯，和我的朋友认识。听说我来了这里，就托我帮着照顾下孩子，补补课什么的。小梅和小雪要好，家里也让我顺便帮着补课，我都是义务劳动。小丫头们有时挺调皮的，呵呵。」说得小雪做了个鬼脸，小梅则脸红红的，低头吃东西。

四人吃完，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阿东约李晴改日来家里做客，就各自回转。路上，小雪问，「爸爸，你和李老师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好多年前，你们李老师还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

「那你们不会是……？」小雪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小梅也很关心的听着。

「怎么会呢，那时爸爸还是老师呢。」

「哼！」小雪一副不信的样子。

回到家里，阿东坐在沙上，闭上眼睛。往日的时光，就像尘封的旧照片，拣起时，心头泛起一阵凉意。岁月无情，竟残酷若斯！

恍惚间，阿东似乎回了十五年前，那时阿东二十出头，血气方刚。奈何家境不好，所以大学毕业时主动申请到边远地区支教。

那是一个不大的古老村庄，四围全是大山和茂密的原始森林。阿东刚来时，晚上总有野兽和惊鸟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回荡的深涧中经久不绝，弄得阿东睡不踏实。村里人口不多，成年人都跑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

学校里一共就三个班。阿东因为是城里的大学生，带着一个高年级的班，大大小小一共不到二十个孩子。李晴就是班上的一个，因为乡村条件差，都十四岁了，才上小学六年级。阿东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她，因为班里的女生，要么太小，要么面目不好看，要么身材变形。只有李晴，身材苗条，长得漂亮，性格活泼。

最重要的，胸部微微鼓起，是正在育中的女孩。阿东那时还没有经历过女人，渐渐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梦中情人。晚上无聊时，就在梦里以各种理由在各种机缘巧合下把女孩就地正法，在女孩娇呼连连声中，阿东弄脏了被子。

白天时，阿东对李晴愈加上心。提问总会叫到她，作业批得最认真，还要写下一些鼓励的评语，还偶尔单独她辅导功课。而李晴也聪慧，成绩在班里总是第一名。其它的孩子阿东也认真的教着。但山村小学，也没什么教学指标，孩子们偶尔就请个假，还有辍学不来的，还有过几天突然出现的。阿东顺其自然，也乐得清闲。而女孩在阿东的呵护下，对老师也渐渐亲近，每次叫老师都甜甜的，还会毫不顾忌的靠近贴在老师身边请教问题，弄得阿东心痒痒的。

上课时，孩子们迫于老师的淫威，规规矩矩。一旦下课或放学，瞬间都变成野孩子。乡下的孩子特别淘气，跟父祖辈或村里的几个小年青学着各种粗俗的话，「某某和某某搞对象喽，你妈和人搞破鞋喽，谁和谁在林子里亲嘴喽！」「去你妈屄的吧，你妈才是个烂坏，老子射你一脸！」被大人们听见了，只会更粗俗的一顿咒骂，「一群小王八羔子，刚从屄眼里钻出来几天，都他妈的给我滚犊子。」

于是一哄而散。孩子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主动或被动的了解着性知识。

阿东往往无奈苦笑。李晴要是在一边的话，就会红着脸一声不吭，两手不自在地抠着指甲。阿东心里又暗暗的对女孩疼爱有加。

就这样过了半年。放暑假时，阿东闲着没事，就会要几个学得好的来学校补课。阿东的住处就在学校旁边，很方便。孩子们日期不定，时间也不定，基本上是谁来就教谁。而李晴则基本上是天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