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地上那么多灰,袜子乱脱乱扔。我帮你们放到鞋子里。」
小雪做了个鬼脸,小梅则红着脸,「叔叔,我自己来。」
「没事,你们玩吧,我打扫一下,再给你们定晚餐。小梅喜欢吃什么?」阿东心惊肉跳的过了这一关。
两个女孩儿玩得尽兴,又美美的吃了一顿。有两个小美女做陪,阿东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还问女孩儿们要不要喝。小梅摇头,小雪则拿起阿东的酒杯舔了舔,嫌弃的撅了撅嘴,接着喝饮料去了。
走的时候,小梅甜甜的说叔叔再见。女孩看阿东的眼神已经和来时不同,有亲近,有仰慕,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阿东回屋,注意到门口的棉拖鞋。小的一双被小雪和小梅两个女孩儿穿过,阿东拿起嗅了嗅,味道不够,只能脑补。又拿起大号的,这双阿东穿过,小雪也穿过,想了想,皱了皱眉头又放下了。阿东还是很嫌弃自己的,觉得自己的味道不应该去污染少女美丽的小脚。又因为女孩儿一点不避讳,自己一个大男人的鞋子也拿去穿而心里暖暖的。
真是矛盾的臭男人啊!
阿东考虑着要不要再买一双拖鞋了。想起小梅走时望着自己时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阿东咒骂自己无能,无法破解那眼神中传递的秘密。虽然知道很难和女孩子们真的生点什么,但阿东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理智告诉他一切都是没有可能的。数千年的理教道德让女孩子拥有了羞耻心,也给男人心里的野兽套上了枷锁。而夜深人静时,欲火就狠狠的灼烧着他。白天和女孩儿相处的点滴都被加深和夸大,每一个微笑都被当做暗示,每一次肌肤碰触都被当做机会——可以进一部占有女孩儿纯洁的机会。
饱满的胸部,温柔的嘴唇,嫩白的脚丫,赤裸的肉体,还有少女两腿间那处——最终的秘密!每一处,都在每晚自渎时任由自己探索采撷。而独自泄完毕后换来的是无尽的空虚。这种不断重复的痛苦深深的折磨着他,阿东担心自己终会化身恶魔!
传闻唐三藏西天取回真经三十五部,能解世间百苦。不知哪一部能解阿东深入骨髓的淫毒。
上帝啊,佛祖,如不能救赎,请立即定我的罪!
阿东把拖鞋买好了,为了区别,上面是个毛绒小猫咪。后面的几天,女孩却没有再来,再下一个周末,女孩也没来。阿东也就渐渐淡了心思,把注意力又全放在了雪儿那里。
既然对女孩动了心思,阿东也舍得投入。雪儿的爷爷是老毛病了,阿东本来想直接把钱给雪儿,让她带爷爷去治病,但想想不妥。于是就找了个医疗机构,阿东付钱,假装是义诊的方式,暂时改善了治好了爷爷症状。老年性的心脑血管疾病,几乎无法根治的。阿东对雪儿谎报了个较小的数目,又说这些钱是借给她的,等她长大了再还,但不能和任何人提起。
阿东有时还会给雪儿些零花钱。起初女孩不肯,后来就说是让雪儿帮着打扫房间,这些只是部分酬劳。女孩这才肯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但每次到来都特别仔细的清理屋里的杂物。阿东也总是想方设法帮女孩减轻生活上的压力,使女孩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这样女孩来的次数就更勤了,这正是阿东希望的。
因为卸下了肩膀上的重担,本就是青春的洋溢的年龄,雪儿也越来越自信,看上去越来越美丽了。当雪儿站在阳光下时,阿东感觉少女似乎沐浴在一层光泽之中,不由看得痴了!
最近这段时间里,阿东游走在疯狂的边缘。不断的试图更近一步的接近女孩子,女孩只是懵懂的傻笑,最多只是微红着脸。
阿东有一次甚至借口衡量女孩的体重,把女孩抱了起来;也借口不要浪费粮食,讨好的吃女孩碗里的剩饭;还有女孩沐浴后,阿东故意贴近了称赞女孩真香;还在雨天借口不要着凉,让女孩披上自己的外套;也会拉着女孩的手假装心疼,让女孩多使用家里的电器;给女孩讲带有隐晦性暗示的笑话;问女孩有没有心仪的男生。
这一切女孩都或娇嗔抱怨,或微笑回应,或脸红低头的全都承受了。阿东有时也会担心说得太过火,但看着女孩后面若无其事的样子,阿东又会变本加厉。
然而一切没有并真正的实质的进展,阿东终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失手打碎如此令人沉醉的梦境。所有的日常交往,乎情,止乎礼。两人之间,隔着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