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
曹耀宗将姑娘拉腿上,又嫌人家重,碍他摇晃享受了,将人家赶蹲着捶腿,继续骂骂咧咧:“你的文章明天就,我的律师明天就去公审会堂提案,总而言之,明儿咱们齐心协力,也闹出点动静给你老子看看。”
“是的。对了,曹老弟,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就是,你我还需要客气么?”
曹耀宗诧异问。
袁克文有些为难:“我想将我母亲接来上海,她是朝鲜人,在那边一直不开心,如今这局面她恐怕要受气。”
“你父亲肯放?”
“我写信说给大哥气坏了,求他放我娘来照顾我就是。”
“这样啊,行,你再给我份信。我找法国领事递交北边的领事,请他们帮忙,然后我亲自去接。”
“不必不必。”
袁克文感动坏了:“我母亲身边也是有体己人的,只要定好行程,她自能南下。”
说完垂泪:“只我演戏装病,报道出去,又要惹她老人家担心了。”
“那你在天津不接她?”
“接啊,她也来住住,然后又回去服侍我父亲。其实都轮不到她去伺候,哎,异国之人身在这里,除了丈夫就是儿子。终究是我不孝。”
“胡说八道,你是身在这个时代这个家庭身不由己,行了,我知道了。你明天将信给我。”
次日。
袁克文便将信给了曹耀宗。
曹耀宗马上送理查,邮去北边。
与此同时。
袁克文借题挥,和袁克定打擂台的文章也登报。
北边那位“太子”
看完勃然大怒。
果然想争位。
所以才跑南边,想学清末东南互保?
可现在是北洋,你这是做梦!
但也不可不防。
于是袁克定立即电报郑汝成,即刻派人监视袁克文,必要时可以用武力,将他送回北边。
不想,这电文,给漏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