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晚月翻了一个白眼儿自己体会,咱就是说,她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吗?
“你在这作甚?”
朱祈年正准备说他想进院子翻了一下午墙,还是无果时,瞧见柴晚月将墙角的一堆雪扒开之后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他惊呆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他只顾得往上看,怎么就没有想到低头看呢?
更没有想到这一大堆雪下面是个洞口?
“嫂嫂,你不会自己一个人去救奶娘了吧?”
他更惊了。
奶娘含泪,站立不定,心里又感动又难受。
“回去再说。”
说着,柴晚月率先钻了进去。
走到曦月阁,又是从隐蔽角落钻过一个洞口,几个人悄无声息的进入了院子。
朱祈年目瞪口呆。
所以,他又是爬墙又是冒着被现的风险也没有进去。
万万想不到路就在脚下。
进入曦月阁,春泥伺候奶娘躺下,又为几人奉了几盏热茶暖身。
也是,柴晚月刚回来三天,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备齐整,缺吃少穿的。
“所以说,你自个儿去救的人?”
朱祈年不敢置信她一个弱女子竟然有单枪匹马的勇气勇闯匪窝。
“你从哪里弄来的赎金?”
整个项莱城的钱庄根本就没有大额银票供支配。
“你为什么不带上俺?”
是看不上俺吗?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柴晚月定了定心神,喝了一大杯热茶,感觉身上暖和了一点才淡定的讲着她救人的经历。
“所以你被禁足是故意设计的?你禁足之后逃出府就是为了回项源城钱庄去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