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我没用,而是这里遍布好手。”
落云沮丧极了,解开绳子后扫了女子一眼,道:“她的功夫可远在我之上。”
谢昭宁回身看向女子,“你叫什么?”
“属下浮清。”
女子自报名姓,“属下一直在望云阁打探消息,你进去后,属下就禀明了少傅,少傅本不想动您的,您与谢相大闹,属下就将您带了回来。”
谢昭宁诧异,“你们还有多少人在暗中?”
浮清说道:“不多,百余人,就连谢家,都有我们的人,但相府没有。谢相狡诈,我们曾派人去相府,被她现,杀了。在生意上也有所涉及,您若需要,都可给您,这也是少傅吩咐过的。”
落云望了望天,说道:“公子,天下掉了个馅饼,砸在您的闹脑袋上了,是大好事啊。”
“闭嘴,打不过人家还好意思开玩笑。”
谢昭宁无语极了,这么大的馅饼,给你,你要不要?
谢昭宁推了推落云:“回家去吧,告诉谢相,就说我找到我娘了,亲事取消。”
“公子,您找到娘怎么就不要媳妇了。”
落云吓了一大跳,“您换一句话带,好不好?”
谢昭宁想了想,改口道:“就说我找到我娘了,准备接手她的生意,打算跻身于京城豪富中,赶紧家去,别来了。”
落云会意,“属下明白了。”
“落云,此地位置不可说,懂吗?”
谢昭宁语气凝重,认真地嘱咐一句,“你告诉谢相,你若说了我便会死。”
落云点头,她知晓此处的厉害,院子里各处摆设成一体,设有阵法,可见此地主人的能耐了。
两人心照不宣,落云退后半步,匆匆离开。
随后,浮清跟上去,“我送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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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了一通脾气,屋内气氛沉凝下来。
金镶玉讷讷道:“望云阁有位琴师不见了,就是、就是我们那晚点的琴师。”
“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