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潮惊地张大了嘴:“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你害怕?”
云驰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危险,“我为你种了十年地,一个干净的男人是我应得的。”
“什么种了十年地?”
秦潮抓住重点。
“这个以后再说。”
云驰睨着他,“你还有机会坦白从宽。”
“从宽是怎么个宽法?从严又是怎么个从严法?”
“从宽阉了你,从严……自生自灭吧。”
秦潮感觉后脊梁骨一阵凉意。
他以为的“验”
和云驰的“验”
可能不是一回事儿。
秦潮咽了咽唾沫:“当年你都没答应我,就想让我为你守贞守节,天下有这种道理吗?”
“有。”
云驰点头,“我的道理就是道理。”
秦潮:“……”
很好,他的aI彻底回来了。
还是个进修过升了级的aI。
……
宁敲门进来时就看到屋内两个人分居办公室的两端,云驰坐在办公椅上,秦潮坐在角落的沙里,中间隔老远。
宁迟疑一瞬,小心问道:“聊得不开心?”
“是的。”
云驰点头。
宁诧异:“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