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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密室中的犯罪。
也许,矢村并不这样想吧?杜丘看着矢村阴沉的胳,想道。
当然,矢村的脸上从来也没有过一丝柔和的表情。
“阿托品的气味和颜色?”
杜丘问。
“无色无味。”
“是吗。”
杜丘细心地观察着周围。
“猴子的嘴、鼻子都沾上了蜘蛛网,这是为什么?”
“蜘蛛网吗?”
细江在旁边答道,“我们来的时候,满是扯破的蜘蛛网。可能是猴子太痛苦了,脸撞到蜘蛛网上了吧。”
杜丘默默地点点头,向空中望去。
旁边有棵高大的银杏树,树枝和屋顶之间挂了三个蜘蛛网。
蛛网很奇特,好象只织了一半就不织了。
而且破裂得相当厉害,留下一些奇形怪状的几何图案,三个蛛网一模一样。
“这是受到公害影响的蜘蛛。”
一个鉴定员说着,把照相机对准了蛛网。
“由于环境污染,它们把结网的方法都忘啦。”
杜丘仍然默默地观察着银杏树。
“检察官。”
细江说,“从墙上跳到这棵银杏树上是不可能的,已经查过了。”
“搞得怎么样啦?”
矢村有些不耐烦地说。
酷热的阳光开始洒向大地。
第二天,矢村打来电话。
“朝云是自杀。”
矢村说,“在朝云的两只手上,现了相当数量的阿托品。他是在屋里把阿托品倒在手掌上,到外面喝下去的。这就是结论。”
“猴子呢?”
“可能也学着他的样子喝的,猴子的手掌上也有药。”
“即使是在室内倒在手掌上的,那先前的容器呢?”
“那好解释,例如用杯子把药倒在手掌上,然后把杯子放到水槽里,用胳膊肘拧开水龙头冲洗一阵,再关上水龙头,这样就可以了。那个水槽里确实有一只杯子倒着。”
“我反对自杀的看法,如此复杂的自杀,闻所未闻。”
“那么,你是说,犯人进了院子,把药放到朝云手上让他喝下去,然后又让猴子喝的了?要知道,朝云是医生!而且犯人的出入地点又怎么解释?再说,他也有自杀的动机。”
“那么微不足道的动机就引起自杀,我不那么看。”
“好吧。”
矢村有些冷笑似地说,“我们这里的见解是一致的,你们那里随便好了。”
矢村放下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