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孩子的朝云,很喜欢这只猴子。
近来,这只猴子常得病,食欲不住。
朝云很挂心,常亲自去照料。
所以悦子这天早晨也顺便往那边看了看。
这一着非同小可,牛奶和报纸都从悦子的手里掉到地上。
朝云和猴子都死在花丛中。
朝云翻着白眼,那两只白眼正对着悦子。
悦子大声惊叫着跑到大街上。
朝云的妻子当时正在乡下,不在家。
杜丘和矢村赶到时,现场勘验已经开始了。
“怎么样?”
矢村问部下。
“也可能是他杀。”
中年刑警细江说,杜丘也和这个刑警面熟。
估计死尸时间,是早五点到六点之间,也就是说,悦子现时是刚刚被害。
猴子也是这样。
经法医鉴定,喝下去的毒药可能是阿托品。
“阿托品,那是什么?”
这是不常听见的药品,矢村皱了皱眉头。
“具体不太清楚,好象是一种烈性药。”
虽然弄清了喝下去的可能是阿托品,但却没有找到喝阿托品所用的容器。
对现场的每一片草叶都进行了仔细检查,仍然毫无踪影。
因此可以推测这是他杀,是杀人犯把容器带走了。
“可奇怪的是,谁也没有进过院子。”
细江侧着头,说道。
朝云家的院墙是钢筋预制板的。
高高的墙上密密麻麻地埋着一排玻璃碎片。
只要有人越墙,必然会留下痕迹,因为玻璃要被弄碎。
而且,院内墙边松软的土地上,没有任何脚印,也没有使用过任何工具的痕迹。
大门一直锁着,是悦子打开门跑到街上去的。
假设凶手是在院内,又怎么逃跑的呢!
“容器?”
矢村抱着胳搏,“毒药不能是固体的吗?”
“不,像是液体。”
“屋子里边呢?”
“都仔细检查过了,没有那种药。当然也没有装药的容器。另外,根据法医鉴定和现场勘验推断,毒药就是在他死的地方喝下去的。”
“明白了。”
矢村点点头,朝法医和鉴定员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