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一鸣愤然起身。
刀哥气笑了:“……你麻比的,真当老子跟你商量呢,还讨价还价起来了?”
他一记甩棍,朝着蔡一鸣的膝盖砸去,势大力沉!
这一下子要是打中了,整条腿废掉都有可能!
下一瞬间,刀哥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全场没人看清怎么回事,他们只看到,刚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刀哥,现在摔倒在一堆椅子中间,胸口凹陷,眼珠爆凸,不省人事!
“刚才哪只手碰我肩膀的,右边的是吧?”
陈寻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走了过去。
随后,只听得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嘎嘣”
“噼啪”
,震得在场所有人头皮麻!
陈寻一只脚踩在刀哥的右手上,碾了碾。
骨血像是爆珠一般炸裂开来。
那已经不能称为手了,薄得像纸,血肉模糊地摊开。
“嗷——!”
刀哥被钻心的痛惊醒,撕心裂肺地嚎叫。
下一秒,他只是痛苦地张着嘴,却不出任何声音。
陈寻一指废掉了他的声带。
随后一抬手,门外炉子里的火钳飞到他手中。
他将火钳塞进刀哥嘴里,猛地张到最大。
一口牙被捣得稀烂,嘴也撕裂开来,血流如注。
刀哥痛不欲生,但是被火钳制住,动弹不得。
“蔡一鸣,他刚才打你两个耳光,现在你还给他四个。”
陈寻转头,淡淡地说。
在场所有人肝胆俱裂,这个魔鬼,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给室友报仇?
“不,不用了陈寻,咱们别惹事了……”
蔡一鸣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