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真的是抱歉,我的妹妹年幼莽撞,自由散漫惯了,希望没有惹您不快。”
唯柔淡淡道。
“没关系,人类都有自己特定的行为模式,说起来苏小姐也是学医的吧?”
唯柔轻点头,“说来也是惭愧,我和我妹妹都是在剑桥医学院毕业,但是却都没有成为医生,我都已经很不务正业了,唯安b我更不务正业,成为了一个讨钱的艺术家。”
林云卿戴上金边眼镜,笑着不接话。
不务正业?我信了你的邪哦。你所主持的跨国医疗公司可是把持着全球医药行业近百分之五十的交易额。至于你的妹妹,就更可怕了,微c艺术品市价的手段简直熟练地起飞,都快要垄断欧洲的交易市场了。
“没有办法,学医真的是太难了。”
唯安坐在椅子上,ch0u出了速写本,开口道。
林云卿:“……”
是的呢,遇上你这样的病人会更难。
“我了解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我想和唯安小姐聊一聊,听听她的想法。”
林云卿开口道。
“好的好的,我去外面等着。”
说罢,唯柔起身,拿起包包准备出去。
“姐姐,不要忘了东西。”
唯安突然开口说道。
唯柔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极不情愿地把黏在座椅上的窃听器拿了下来。
林云卿:“……”
唯安接着瞥了她姐姐一眼,“没有了?那地上的声波逆导窃听球是怎么回事?”
“是地板自己长出来的,你的画笔都会长出蘑菇,地板怎么就不能长东西了。是看不起它吗?”
唯柔捡起窃听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唯安:“是的呢。”
……
这下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二人,环形复古风格的空间了,弥散着书页和桂花的香气。
他就静静地看着眼前像是一个nv孩的nv人。她jg致冷漠,却又伶仃美丽,像极了自己在热带雨林见过的,在雨后冒出的有着绮丽se彩,气味轻甜却有着剧毒的一种伞毒蘑菇。纤细的脖颈,如同白天鹅的颈项,会激起人的征服yu。
他听着画笔在纸面上摩擦的声响,开口道:“所以你就打算一言不发,独自画画?你知道我是按小时收费吧?”
“我知道,而且还高得离谱。没关系,我还承担得起。大家都是有医学背景的,抑郁症这种生理病理机制都懂,我的家人喜欢小题大做,我只是想放任我自己而已。你给我开一些药就好了。”
“你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虽然你的化妆技术很好,可你不能掩饰机t暗示的疲惫现象。头晕,眼部皮肤ch0u搐。”
林云卿靠在椅子上,双手相触,呈金字塔型。
“大概两个星期左右,昨天晚上吃了安眠药。”
唯安转头朝他微微一笑。
“我看过你的一些画作,情绪很强烈,可你迷失了,困顿。我说的对吗?”
他从ch0u屉里拿出安眠药,站了起来,朝她走去。
“可以这么说吧。我看见了,你是买走《蛛网》的客人。”
唯安看向挂在墙上的那副晦暗不明的ch0u象画。
他把安眠药放在她的面前,“这是我改良的安眠药,会b市面上的安眠药副作用小很多。那么,苏小姐我还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唯安起身,绕着他走了两圈,上下打量着他,他很高,自己的身高只到他的下巴。唯安0了0下巴,“如果你后会监护我的心理状态的话,我也想深入了解你一下,把衣服脱了。”
林云卿:“……”
“眼镜也是,我喜欢你的眼镜,不喜欢你挡着它。”
她的语气里带着软糯,像羽毛在绕着他,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