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点头,“多年前,曾在江东被人算计,中了踏鹊枝的毒,只是余毒已经清了,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沈宓将平阳侯袖子撩下来。
她终于知道,为何林氏怀不上子嗣。
踏鹊枝的后遗症,便是这样。
父亲虽能人道,却无法让她怀上子嗣。
思及此,沈宓道:“爹爹,你余毒未清,有些后遗症。”
“若是宓儿说了,爹爹会相信吗?”
平阳侯皱眉看着她,见她神神秘秘的。
“宓儿,有话就直说。”
沈宓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有些难堪的开口。
“爹爹可知,踏鹊枝中毒之后,虽……虽能……。”
沈宓面色有些红,可把平阳侯急坏了。
“你快说,说话急急巴巴的。”
沈宓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虽能行夫妻之事,却极难……让人怀上子嗣。”
平阳侯面色微微一变,看着沈宓此刻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
他笑道:“这怎么可能,为父听说这踏鹊枝不过是迷药而已。”
“为父,不也生了姝儿?”
沈宓紧抿着唇,她知道自己如今要继续说,恐怕父亲还会怪她故意挑拨他和沈姝父女关系。
更何况,平阳侯是何时中毒,她也不知晓,不确定沈姝是否亲生。
如今,将这踏鹊枝的毒性告诉爹爹,他自会去查。
就算林氏在偏院里怀了身孕,他也会质疑。
更何况这种事情是男人的隐疾,关系到男人尊严,哪个男人愿意接受自己不能拥有子嗣的事实?
想到这,沈宓从椅子上起来。
“爹爹,宓儿只是将经验告诉你,也许当真不是我想的那样。”
“如今舅父的信我已经拿到,宓儿先下去了。”
平阳侯面色有些不好,叹气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