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荔:“长官。”
有一瞬间a1pha的目光和自己身后Beta交汇,变得晦沉。
“你去。”
秦荔谦卑:“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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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甲上下来又至深夜。
瞿清雨在医院淋浴间简单清洗了身体,他一直喘息,不得已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十分钟后情潮退去,他用冷水洗了脸,冰得清醒。
外面有酒香,华西崇年纪大了,看了几分钟军事新闻后闭着眼睛打瞌睡。面前放着白酒,没酒杯,他一前一后放了两个碗。
瞿清雨拿过白酒倒满了两个碗。
“我陪您喝点?”
华西崇醒了过来,耷拉着眼皮说:“是赫琮山。”
说的是后颈被咬的那次。
瞿清雨手指在碗口摩挲,说:“是。”
“不是为了别的?”
是或者不是都会变成是,没做过的,做过的,都是做过的。
瞿清雨最终说:“不是。”
华西崇语重心长:“你要清楚你在做什么,这么多人等着戳你脊梁骨。你和他在一起,不好受。”
瞿清雨笑了:“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