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歇一条腿站在食堂座椅上,用枪抵住桌面,他眯了眯眼:“这些躲在我们身后贪生怕死的享乐之人,上校马上要离开,我真想先开枪,再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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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训练在晚上八点开始,他们接到消息暂时后推。瞿清雨提前回到宿舍,阿尔维正好检查完内务,一群不合格的a1pha抱着不合格的被子扎马步,双腿抖。
“你的信。”
按道理讲没有人会给他寄信,瞿清雨疑问:“长官?”
阿尔维:“华西崇是你的老师?”
“是的,长官。”
“他的腿怎么样?”
瞿清雨:“机械支架几乎和原装的一样,偶尔需要维修。”
阿尔维脸色缓和,又说:“他在门口等你,你有半个小时。”
“替我向他问好。”
瞿清雨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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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区。
华西崇在和门口站岗的士兵交谈,一条金属支架的腿稳稳立在地面:“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来训练营的,你们我记得是轮岗制……几十年前的事儿了,以前这里没有那么多樟树……”
瞿清雨安静地等他说完话,华西崇转头看见他,重重咳嗽一声:“出来了?”
瞿清雨扶着他:“没找个人陪您来?”
“这么一段路我还是走得了的。”
华西崇浑不在意地摆手,低声问:“怎么样,还习惯吗?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这里面的a1pha军官可没一个好惹的,训练人的时候各个是魔窟里出来的病菌。”
“坚持对你有好处。”
在瞿清雨开口前他表情又变得严肃,“你的目标在那儿,别放过自己。”
“十票里面你要得到六票,这不是容易的事。方诺文那小子……”
华西崇语重心长:“不管结果怎么样,还是要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