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在出门前整整五天,赫琮山除了抱他亲他,给他洗澡外没有碰过他。
——易感期。
被填满的冰箱,假条和提前处理的公务……无一不昭示着a1pha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易感期做准备。
细小风声先一步灌了进来。
瞿清雨打了个哆嗦,脑子麻木。
指纹解锁声响起时他已经懒得躲了,右手握着一针抑制剂,抬起眼从喉咙里沙哑地喊了一声:“赫琮山。”
高大的a1pha逆着光,出现在地下室门口。
瞿清雨浑身酸痛,抬起不属于自己的胳膊:“抑制剂,你在易感期。”
年轻俊美的a1pha充耳不闻,一脚踢开那管抑制剂。
“砰!”
玻璃砸在墙面,四分五裂。
瞿清雨陡然惊了一下,慢半拍地仰头。
a1pha缓缓弯下腰,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微微用力,顷刻那里浮现出一条红痕。
“你在这里,我还需要什么抑制剂,嗯?”
瞿清雨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疯了?”
赫琮山意味不明地重复:“疯了。”
他手上有茧,带来一阵颤栗的鸡皮疙瘩。瞿清雨腰椎软,除了牙齿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当机立断张嘴咬,换来一声愉悦的低笑。a1pha五指桎梏着他的下颔,食指粗暴地插入他口中。
“方诺文让我代他向你问好,他很喜欢你,喜欢你的a1pha不在少数。你把我当什么,池子里一条鱼?嗯?”
易感期的a1pha没有理智可言,瞿清雨艰难地去掰他的手:“你先打……唔……抑制剂……”
牙印齿痕深深嵌进皮肉,a1pha纹丝不动,眼神贪婪地攫取自己不断喘息的Beta。
他的Beta异常美丽,有一双深蓝如大海的眼睛,水光璀璨的银河穿流其间。仅仅穿了一件不合尺寸的衬衣,皮肉雪白,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是他造成的痕迹。
因为外出那些痕迹已经变得浅了,他身上不再有他的味道。
他的Beta。
——Beta永不会被标记。
a1pha在喟叹中焦躁,继而暴怒。
他身体的变化瞿清雨第一时间察觉到,一股凉意霎时冲上后脊背,脱口而出:“赫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