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落地,一时间四人缠斗起来。几人都非庸手,电光火石间,已交手了十几招,只见几个影子来来往往间缠斗,都是令人惊心动魄的招式,激斗之间劲风四射,外人根本插不进去。
水柔陡然间升到空中,檀口不停的念动,别人却听不到什么,手中结印同时一抖,“嗖”
地一声,银光疾闪,原来是一团结冰的水珠,冰珠分化,一分为三,形成银光闪闪的三寸的冰针。冰针毫无生息地刺向秦楠身上“玄机”
、“天枢”
、“天池”
三大要穴。她这一出手,疾快无伦,同时秦楠耳边也响起了一阵阵销魂的喘息呻吟之声,这种渴望的喘息,夺人心神,足以令男人疯狂。
突然间,劲风飞逝,寒芒稍敛,一人从打斗中倒退出来,是炎。炎踉跄后退,胸腹肩四处衣服碎裂,口角溢血。但也在此间,三道冰针刺入秦楠身上,秦楠闷哼一声,口角溢出血,内伤加重。可耳听靡靡之音,还有两高手和他缠斗,秦楠再也无法保持平和被两人踢了出来。
秦楠暗自心惊,知道是那立在空中不动的女子操纵着这么靡靡之音,忙收敛心神不为销魂声所动,面上也是怡然不惧,强忍内伤身形在空中急挪动三次,避过刺来的几剑。
飞身跃过炎的头顶,眼看就要冲出重围,忽然眼前一道银光疾刺向他的双眼,却正是铁手手持利剑截住了秦楠。
铁手这一阻,木修、水柔便已攻至,场中四人来来往往争斗了四十多招,三人擒不住秦楠,秦楠却也无法脱围,这三人的配合恰到好处,快剑轻灵,水柔招式诡异,再加上一个硬碰硬的铁手,可谓是刚柔并济,水泄不通。
炎在一旁护卫土莲,随时监控着秦楠动向。
秦楠闪过木修快剑,硬接一掌将他震开,铁手掌风如刀刺向秦楠的前胸与软肋,水柔诡异水索在娇斥中如电卷向秦楠的脚踝。秦楠大喝一声,双手野马分缰‘向前探出震开了铁手的双掌。同时身形如苍鹰般急飞起,避开了脚下袭来的水索。半空中身形猛地一沉,双腿在空中诡异的踢出,一踢向铁手的头上,—足踢向水柔的腹部,铁手也不躲闪,硬接秦楠一脚。可水柔不行,来不及躲闪的她明显吃亏,而且内力方面也是不敌,腹部中腿的她闷哼声中连连倒退,忙拿桩立住,气血翻腾之下吐出了一口血,脸色惨白,腹部疼的厉害。
打退一人秦楠也未见轻松,自始自终那位木修都未尽全力,所以他不敢轻碰其锋对付他,而且脑海外的靡靡之音更见严重,似乎这个地面都转换起来,带有蒙胧色彩。
此时水柔的水索又拂面袭来,强忍着腹痛再次加入战团,秦楠带有电能的手掌猛然握住水索用力一拉,水柔身形不稳,秦楠一个急冲与她交错而过,手握水索的她已被电住,秦楠闪到她背后眼见一掌拍到她背上,木修突然出一道剑气向他袭来。秦楠不得不硬生改变方向一式分花拂柳‘击在了水柔的香肩之上,将她娇俏的身子击的飞了出去。水柔在空中一个转身落地,左肩一阵血肉模糊,痛彻入骨,还好她及时将身子一偏,否则她肩胛骨都要碎掉,此刻哪里还能站在这里。
炎扶住飞落地的水柔道:“你在这护住水柔,我来对付他。”
说完未等秦楠回音加入战团。
秦楠重创水柔正想趁机冲出去,一道匹练般的红剑光又将他拦住了,正是加入战团的炎。闪过刺来的快剑后落地,依然处在三人包围之中。此时他内心忽然越来越焦急,似乎有什么让他极放心不下的事情将要生,这种焦急让他内心焦虑不堪。
也正因为这种焦虑,秦楠肩头中了一剑,血花像珍珠一样洒出,剧痛令他的焦急减弱了少许,不得不全神贯注的对付这三个高手,可惜未等片刻那种焦虑又袭上心头,隐隐他的心头告诉他忆筱她们出事了。
心头一紧张,身上又中了两剑,虽未伤及内腑,但也皮开肉绽,周围的景物越来越迷晕,似乎有什么压泰山而来,仿佛把自己囚在牢笼中似的。
此种感觉紧紧萦绕着他,令自己一阵胸闷气喘,刚才几下以快打快性命相搏的全力激斗让他的内伤加剧。秦楠不由冷哼一声,全力朝炎攻去,三人中他是最弱的一环,看来得从他身上做突破了。
炎大叫:“来的好。”
却不用剑亦不用掌,飞身跃起,却狠狠一足朝秦楠的腹部踢去。秦楠猛一吸小腹,避过一击,炎却大喝一声,另一足竟也自后踢出,变成一前一后,接着全身竟旋转而出,与此同时,铁手和木修的长剑也袭向了他的后背。秦楠一咬牙,也不躲闪,知道富贵险中求,必须要伤其二三才能突围出去。左手硬接炎双腿,趁着炎身形受阻的一霎,右手成拳夹杂冰能的拳头直接捶在了炎的后背,炎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冰火两种能量使令他重伤在空中鲜血狂喷,落地后双手支地再怎么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