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朝她擠擠眼睛,做了一個『沒事』的手勢,便將茶壺放置案邊轉身離開。
她思索片刻,她用她敏銳的洞察力就覺著不對,這氣氛很明顯就很詭異。
「神君。」池蔚斟酌著開口,「方才在茶園可是您的聲音?」
善淵並不言語,依舊端著茶盞淺嘗慢飲,似乎在說『你繼續說』。
池蔚見他沒理會自己,又繼續小聲試探道:「您方才像是在說我……又犯錯了。」
「嗯?」善淵挑眉,放下茶盞,側目而視,一雙黑眸直勾勾盯著池蔚,似是在等待著她繼續。
這神君越是如此平靜,池蔚的心越是七上八下的。
她咽了咽口水,忽地想起一件事情,頓時,心中的忐忑不安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欣喜若狂。
「神君,我有事情稟報!」池蔚激動地走到他跟前,自說自話走到他對面坐下,眼巴巴地看著他,「晌午的時候,我將零星村的村民們都送上三渡川,想必此時,美夢婆子已經給了忘川水。」
她的言語裡充斥著興奮和得意,一雙眸子亮晶晶地看著善淵,仿佛在邀功。
「哦?」善淵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就只是渡了村民?」
「那當然!」
「你確定?」
「確定!」
池蔚一聽他這麼問,心裡咯噔一跳,難不成他真發現了什麼?不應該呀。。。。。。。
她連忙轉移話題,「神君,這神罰我本還剩下十人,可如今零星村的村民便不止十人,我已是額完成。不知。。。。。。」
「零星村的村民本就該是你渡化,與你神罰並無任何干係。」善淵打斷她的話,「至於你還渡了什麼人,本君希望你如實說出。」
池蔚驚訝,一臉疑問,「為何零星村的村民不算?」
「零星村的村民為何會來這三渡川,皆因你破壞了結界,孤魂野鬼無處可去,便只能來此遊蕩。」善淵語氣淡漠,可他並未道出真實原因,而是換了一種說辭。
池蔚不解,她眼神黯了黯垂眸看向微微蕩漾著的茶水,「所以這結界不是您破壞而是我破壞的,這些村民來到三渡川,也只能是我去助他們渡川。」
她細想來也是,零星村的村民已在三渡川多日為何遲遲不肯渡川,反而她用一杯茶水便讓他們放下執念,想來,確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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