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北枭撩起时晚的衣服,欣赏自己的杰作。
嫩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
时晚扭着身子想遮掩,但梁北枭却不让,看她的眼神里全是邪恶。
在那种事情上,梁北枭很强势,甚至有些粗暴,喜欢做主导者,他施予的一切,不论好坏轻重,时晚都只能受着。
她扯着衣服,心里慌。
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怀孕,也还没决定该怎么处里,如果梁北枭现在就要,她该怎么应对。
但梁北枭并没有继续。
粗糙的指腹轻抚过腰间的瘀青,接着──
用力一掐!
"啊!"时晚轻喊了声。
那股酸疼从肌肤表面直击腹部,疼的她皱眉难受。
梁北枭看她两眼珠子里挂着一汪水,要掉不掉的,一脸委屈样,心里满意极了。
"疼?疼就听话,"梁北枭语气温和些许,”
不要忤逆我。”
但接着又是用力一按,力道之重,像惩罚似的。
"还有,以后不许再见叶淮南。"梁北枭的嗓音像是被火燎过。
时晚痛到掉泪,不敢再反抗,像一只娃娃,乖乖坐着,让梁北枭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但心里慌得很,因为梁北枭今日待她异常温柔。
过去因为梁北枭很忙,所以他们的次数并不多,每次都是梁北枭强要,从没有箭在弦上还不发的。
且按照梁北枭的性格,以往都会检查她的手机,确认她是否说谎,但刚才他却没有追问手机没接的事。
"之前跟你提过的,我把名下的十三行馆给你,你随时可以搬进去,为什么不要?"
十三行馆。
京城最昂贵的独栋,权贵都买不到的最顶级奢华住所,但梁北枭在他们第一次有过之后,就像扔个烟头那般随便,把门禁卡扔给她,要她尽快搬过去。
"不喜欢?"
"不是。"
"那是什么?"梁北枭手指抚着时晚的下唇,轻轻玩弄着,因为他很喜欢时晚的嘴唇,让人随时都想含着。
"我的室友很好,我不想搬。"时晚又撇开脸,不让梁北枭再那般情欲的碰她。
时晚接着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抱中离开,坐回到窗边,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