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时晚正要下车,却一把被梁北枭拽住,牢牢扣住她的腰间。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坦白的?"梁北枭扯着时晚,缓缓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时晚抗拒,但不敢太大力挣扎,深怕车子会摇晃,引起路人注意。
"坦白什么?"时晚不解。
难道是那晚罚跪的事?
不可能,冯管家是宋夫人的亲信,只忠于宋夫人,不可能向外传递消息。
"所以你还没发现?到现在都不知道?"
梁北枭将时晚困在他两腿之间,威逼的语气越来越吓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时晚眼神注意到车窗外。
现在刚好是最后一堂夜课的下课时间,外头到处都是人,好在梁北枭的幻影都是特制经过改装的,玻璃防弹且全黑贴,外面看不见里面。
但即便如此,时晚还是很紧张,深怕有人注意到这辆车牌都是1的顶级限量。
就在时晚恍神的瞬间,梁北枭突然拿起时晚的手,很用力地与她十指紧扣。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自己坦白,我就不罚你。"
罚?
时晚心头一紧,因为梁北枭有的是各种惩罚人的手段。
曾经有一次,只因她没有接到梁北枭的电话,梁北枭就打得她大腿红肿,让她几天都无法坐躺。
拍打、抽、绑……只要她犯错或不听话,梁北枭都对她用过。
"不要、罚……”
时晚正打算求饶,给她点时间想想。
但梁北枭显然已经没有耐性了。
他手掌一用力,时晚的每根手指都被他紧握着,挤压着。
"啊!"时晚立刻疼得受不了。
梁北枭的手很大,手指粗糙有力,到处都长了茧子,被他的手指夹住,时晚觉得自己像是被用了拶刑。
"你吃避孕药,这我已经知道了。"
梁北枭手掌又更用力了一点,时晚根本无法挣脱。
"好痛!放开……”
时晚另一只手拼命乱打乱挥,想要梁北枭放手。
"又为何要吃减肥药?我让你吃了?嫌你胖了?"梁北枭手掌又更用力紧握。
时晚疼的眼泪一颗颗掉,但时晚不敢说,是宋夫人嫌她胖,药也是宋夫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