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里当然不会恨他的呜呜呜啊啊!!怎么会恨自己的哥哥呢?贝姐。。。。。。”
[啊啊啊贝姐真的好矛盾,但是呜呜呜呜就是这样我才感觉君度真的会一直坚持自己最早接触到的那些信念。
在组织里他也遇见了一些很好的人,无论是小哀贝姐还是之后的景光,至少在黑暗里还有微弱的光在照着他啊。。。。。。]
[怎么可能恨他,君度几乎没有怎么见过朝里但是仍然一直在暗中护着他,送给他自己的匕首,朝里也一直在找素未谋面的兄长,甚至能设身处地的理解对方的痛苦,他们两个之间为什么会互相怨恨啊]
[我又想到那个福利院里景光想象到的画面了,就是羽谷缈在院墙外面安安静静站了一晚上,只为了看自己亲人一眼的场面。。。他们真的很好很好]
[如果没有组织一定会很好的]
“果然还是把这个破组织挫骨扬灰算了!!”
秋子咬牙切齿道,她看着贝尔摩德一点点把月山朝里易容成为自己兄长的模样,然后看着他用这个模样露出笑来,又吸了吸鼻子。
“。。。。。。要是没这个破组织,这个表情肯定能经常出现在他脸上。”
“唉。。。。。。感觉有种,命运没法抵抗的感觉。”
蜡笔君皱着眉头,随后又舒展开来“至少这个办法目前还挺顺利的,噢噢对装成这样就能躲过检查了,好聪明啊宝!”
[太好了!至少把那个船锚给弄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破地方了啊啊啊啊]
[阿缈呢,阿缈怎么办,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吗呜呜呜呜?]
[君度肯定不能一起走了。。。要是他不堵住那个门,估计其他人都走不了了,啊啊啊真的是用自己的命换来的生路啊]
[开船了!!外面居然已经天亮了吗。。。从黑洞洞的洞窟里出去,正好是刚刚升起的太阳]
“终于离开了。。。。。。”
蜡笔君松了口气,没过多久,琴酒的直升机就出现在了画面上,漫画也终于把镜头移动到了羽谷缈那边,“嘶。。。。。。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口。。。。。。不过至少还没有,呸呸,肯定没有便当,估计组织里这些人根本不敢杀他,毕竟是。。。。。。草这么想没便当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以为等他们走了之后他会自尽。”
“不过想一想,不到确认组织已经完全垮掉的那刻君度应该不会放弃的,他肯定会等到组织彻底破灭那天再离开。。。。。。我超?!你拿烟头烫他?!!!!”
男人还算平静的分析声在看见下一页时瞬间垮掉,在不可置信的大声质问后,他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啊啊我。。。我去,我都忘记了,他被抓回组织肯定会被折腾的。。。。。。”
[可以打磨,却永远无法改变。。。。。。好矛盾啊,就是阿缈这种闪闪发光的灵魂在吸引我,可是这个闪光点又让他几乎受尽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完全不知道他被带回去会怎么样。。。。。。]
[呜呜呜呜感觉还不如直接在这里了结,还要被带回去折磨,你怎么这么惨啊缈!!!!]
“啊。。。朗姆的这一篇结束了。”
等看完后,蜡笔君抬起头来暂时缓了几口气,他把手边的饮料一口气全部喝完后,好像这才用冰凉的液体给自己过载的大脑降了降温,“之后应该就是大决战了。。。。。。等我理一理现在的脑子再继续。”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闭上眼睛,双手虔诚的握住手机,小声嘟囔道,“少点便当,少点便当,组织西内,组织西内。。。。。。好!继续看。”
“。。。。。。不是,不是?一上来就搞这个啊?!”
看着漫画上面的组织审讯室,他结巴了好半天凑蹙着眉头小心把视线落在了羽谷缈裸露的皮肤上,“嘶。。。。。。他那个伤疤是不是很早就在了,我记得当时那个别墅。。。对别墅那里灰原哀回忆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个伤疤。”
画面上,随着羽谷缈和琴酒的对话,画面一转,居然到了几年前两人同样在审讯室的时候,原本只是从茶发女孩的只言片语中透露出的信息被从头到尾展现出来,蜡笔君倒吸了口凉气,“。。。。。。草啊?!”
[我感觉自己已经丧失。。。语言能力了,他妈的啊!!!啊————!(冲去组织基地)(把阿缈捞出来)(打死BOSS)(骂骂咧咧)(转头抱阿缈)(痛哭)]
[不是,我¥%#¥!电击矫正这是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吗?真把他完全当把武器在打磨啊?!怪不得景光对他的态度一直是那样的。。。景光大概觉得这件事里他也是帮凶吧。。。。。。]
[好难过,他会默默把受害者的衣服整理好,在一次又一次任务后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反胃干呕,甚至把喝的水浇给路边干渴的花苗,但是组织容不下这种善意。。。。。。]
[“妈妈。。。。。”
啊啊啊啊!!!景光是听见了吧。。。。。。]
[以为通过这个行为打磨出了一把趁手又锋利的刀,其实羽谷缈反而因为这一次打磨坚定了自己之前的信念,时刻准备着在关键时刻反扑。。。。。。md组织给我死啊!!]
两人拧着眉头看过这几页,这个类似于序幕的篇章终于结束后,画面从冰冷的审讯室切换到了温暖的室内。
“哎,这次开头还挺温馨的,果然工藤宅成了据点了。”
看着画面上黑发男人和灰原哀的互动,蜡笔君又叹了口气,“又反过来安慰别人了。。。。。。真的是。。。。。。哎柊吾他们也是回这里休息吗?能轻易改变所有气氛,你这个小熊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