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镜的视线瞥回来看了封河一眼,然后幽幽吐出真相:“我就说,你死了一百年而已。”
“——死了一百年还用‘而已’这个词啊以及这么具体的数字听起来好恐怖啊!”
玄镜的视线继续迷离出窗外:“所以叫你别知道了。”
“——知不知道都没什么意义吧逢川到底是怎么放弃的啊!”
结果这之后真的平静了相当长的一段日子。这段时间里封河依然不明白逢川的逻辑是怎么被玄镜掰弯的。
但是在应该最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她的情绪却愈发焦躁起来了。
自从百足过世之后,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她看着窗外出神。
“像是……”
她缓缓地抬起双手张在半空中,仿佛凭空触摸着什么,“有什么东西……被掏走了……而我……夺不回来……”
细密的雨点在玻璃上积攒。
她的双眼瞳孔涣散。
“只是洪水猛兽来拜访你了。”
玄镜一直对封河莫名其妙的状态习以为常。
“啊不这种感觉比姨妈辛酸得多啊……”
封河继续出神着喃喃。
“大概只是下雨吧。”
下雨,总是会下出什么不好的事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天气与不好的事有什么必然联系,但是天气真的一直在影响着……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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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么罪孽,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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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响起。
“封河。”
“嗯。”
她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