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一手甩开了相框。叀頙殩伤相框飞出去摔在地上,玻璃碎裂。
“喂,阿松,这样太随便了啊。”
封河跳下椅子去拣,看上去照片应该完好无损。
在她捡起照片之前一只脚踏上照片——
“喂喂!”
封河很生气的一脚踢在这只不识相的腿上,抬起头一看——“啊,阿经啊……”
沈经踩住照片,俯头看着封河。
“那个……阿经,你好像……不小心的……踩在了什么不该踩的地方……”
果断回答三个字:“我知道。”
——阿经,出门前果然忘记吃药了吧……
“啊不,你真的不小心踩在了什么很重要东西上……”
一个字:“嗯。”
——阿经,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见沈经已经无药可救,她就转换到次要的话题。
“跟着你。”
“哎?”
“我知道你找得到。”
沈经挪开脚向颜松走过去。
——关键是,你是怎么追赶上玄镜的速度的?
封河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照片。相框本来还有修复的可能,但是直接被阿经一脚踩烂了。不过幸好照片并没有多大破损。她小心的把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吹了吹灰尘放入怀里。
沈经在颜松耳边说了几句,颜松一掌推在沈经胸口示意他滚开。沈经终于有些愤怒的揪住颜松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颜松再是一掌推开他,然后步履不稳的向外走去。
“啊,阿松……”
封河也追上去,跑出门外看见颜松扶着墙一阵干呕。
好像把喝下去的吐出不少。
看来去年睡在街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回家了阿松。”
封河拉了拉颜松的衣袖。她好像忽然明白些什么了,紧紧的扯着衣袖晃着,作出不高兴的语气:“回家了回家了,还不回家吗?”
颜松睁大眼看着封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这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