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尸狗是人质,咱们利用人质,勾引出三魂。
你们看这根老油条,要本事没本事,要秘密没秘密,地地道道一夯货,傻狍子,干脆是一砣行尸走肉,天庭管他干嘛呀?咱们得让胎光出来作个交待。”
这话伤害性大,侮辱性更大。
褚照天羞臊难挡,连柳越给他接上了手指,他也没意识到,还在痛苦地哼哼叽叽:“我好痛,我好痛,我好痛啊……”
柳越一脚踩在他嘴上:“闭嘴!”
这一脚把褚照天踩得更自卑了,好想死啊。
柳越转身向那个说话没文化的女医生建议:“春姨,您老在广场舞里混,您组织大家唱歌跳舞呗,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都释放出仙术能量,加上您的魅力,准让天庭的王八犊子大流口水。
扭扭大秧歌儿也行呀。”
“我啐你!
我一个医务工作者上这儿演马戏,太不一本正经了。”
高空传来马敬德的意见:“越儿说得对,闹起来吧!
曦和没在太阳神车上,就六条蚯蚓驾驶,天庭也没个交警管管。”
柳越咯咯笑道:“春姨,就当参加阅兵式表演呗!
把开心的锣鼓敲起来,用您那明艳的美丽,博博玉帝、雷祖、紫微帝的眼球,亮瞎他们。”
一个豪迈的男声响彻云霄:“春妞儿,咱唱段二人转!”
另一边已响起众多锣鼓声,威风锣鼓,八音锣鼓,潮州大锣鼓,煲了一大锅锣鼓粥。
那豪迈的男声被锣鼓唢呐带进了沟儿里,唱起高亢的信天游: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惨淡淡的那个天,哥哥摸到小辫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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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慈雪仅用了零点零一秒就抵达北天门。
她激动,神往,就要见到故乡天河了。
她只在千百回的梦里神游过天河,压根儿没见过真正的天河。
小时候在孤儿院跟一帮小朋友坐在草垛上仰望迢迢银汉,数数流淌着密密麻麻的星星。
王慈雪很想自豪地告诉小伙伴:知道吗?我的家在松花江上……不,是银河。
现在进了这道门,就能看到天河了。
长辈曾夸耀,那四大天门,万道滚滚的金光,卷起霓虹飞舞;千般勃勃的瑞气,喷涌紫雾氤氲。
极祥瑞,极美好,爽爆了。
门是琉璃打造,碧碧青青;墙由玉石垒砌,红红火火。
一个个门将持铣拥旄,四下站列金甲神人,握戟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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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金光有,瑞气有,却没人,冷冷清清。
王慈雪吹了一口气,那金铸的门环在门上疾疾敲响。
真响,犹如寺庙的大钟,震耳欲聋。
可是,响了好一阵,也没有守门的天王出来。
她清楚,中老年凡人追星追的四大天王,其实追的四大门将。
这门将的真实身份可了不起了,当门将是兼职,多挣份儿薪水呗,都要养家糊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