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吴国每隔七年,就会暗中炼制一批笼中鸟以供权贵们虐玩……每次选取世家女五六名,最终成品也不过一二之数……其余的,都……」
「这么奢侈?」就算这些大家族枝繁叶茂,世家女也不是大白菜啊。
「以往各家送出的都是庶女……世家嫡女被炼成笼中鸟,贱奴是第一个。」
「那你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李大海看了看女奴的左手,拇指外四指都已被折断,崔柳乖巧地主动把右手伸进李大海掌中:「物以稀为贵,所以颜家兄弟俩才对你这么看重……」
李大海捏起一根小指,嘎巴。
「嗯——!是……贱奴幼时颇有才名……所以……」
「是啊,连我都听说过,崔家二小姐琴棋书画皆通,尤擅书画,及笄之年与二皇子约为婚姻,一时传为佳话。」李大海俯下身子,腰间耸动不停,干的崔柳哀叫连连,把嘴巴贴在女奴耳边道:「把这样的才女佳人的一双巧手一根根地掰断手指,就算是我,也把持不住啊……」
崔柳听到这样的话,感受到主人呼在脸上的热气,眼神瞬间迷离起来,本来疼的白俏脸迅变得嫣红:「贱奴能被主人虐玩,是柳儿的荣幸……」
李大海再不保留,咔吧咔吧地把崔柳纤手剩余的几根手指全部掰折。
「啊……啊啊啊啊啊……」断指之痛终于让崔柳崩溃,在也不知道是痛呼还是淫叫声中,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一抽一抽地,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上,胯下的女奴,竟然在剧痛中高潮了。李大海也不再把持精关,低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女奴初经人事的子宫上,差点让崔柳再一次高潮。
「哈哈哈!」李大海拔出阳具,看着红白相间的浊液从刚刚被开苞的女奴那尚未合拢的小穴口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笑道:「果然,你喜欢疼痛对不对?你这个小贱鸟,竟然能在刑虐中高潮。」
「贱奴早就不是什么世家小姐了,只是个下贱的刑奴而已……」崔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笑容中带着些许落寞:「普通的刺激早就无法让贱奴高潮了,只有在被上刑时,才会……」
李大海揉捏着崔柳的乳房:「所以你即使有机会自由,也不愿意出笼?」
「贱奴既已入笼,就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那你在我这会过的很幸福的。」李大海手指勾起乳环,把崔柳粉红的乳头拉的长长的,坏笑道:「因为,我可是个很残忍的主人啊。」
崔柳正坐在地,刚刚被摧残过的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温顺地低头,彷佛初夜中面对夫君的新嫁娘:「是,贱奴不才,请主人今后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