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和刘意先前常用的不同。
没什麽好尴尬的。
她谈过那麽多男人,和那麽男人在外面住过,这种事情经历得多了。
用不着大惊小怪。
收拾完躺回床上,唐晴又想到了任琦的话。
寻思了半天,砸吧着嘴想,这个潘喜荷,是不是在勾引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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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去洗漱,潘喜荷才发现自己的东西落在了卫生间。
羞得他脸颊直发麻。
僵硬着身体把东西藏好。
失眠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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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潘喜荷起床做早饭,又热得後背衣服被浸湿。
唐晴去厨房喝水,打着哈欠,睡眼惺忪,调侃了句:「你怎麽这麽爱流汗?」
油烟机声音大,潘喜荷没发现背後来人,被她吓得浑身一凛,回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啊,我比较爱出汗。」
又想起昨天的事,心中懊悔万分。
他昨天没洗澡,她这样说,是不是在暗示他身上有汗臭味?
刘意连忙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窘迫地问:「是,是有味道吗?」
有味道?唐晴挑了挑眉?
现在勾引人都这麽直白了?这种调情的话也敢说?
她笑了笑,摇头说:「没,就是好奇问问。没事,你做饭吧,弄好了叫我。」
「嗯好。」
两人就这样半尴不尬地度过了一天。
直到晚上王馥清打来电话,说是让她去一趟。
她这个岳父向来脾气好,情绪稳定,从不和谁红脸。
所以从他的语气,也听不出刘意到底告了什麽状。
唉,刘意的话可以不管,但金主的话得听啊!
唐晴轻声哀嚎,换了身乾净的外出衣服,拿上手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