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雪碰碰张汝凌的腿,从桌子下面投来一个怨恨的眼神。张汝凌一脚呼到她脸上,没能看见她憋不住的笑容。
“难道你们没有给她们洗脑什么的?”
露希还是有些不相信。肆雪则在桌下疯狂的点头。
“哈哈,庄主说笑了”
李强玄边笑边摇头,“我们哪里有这样的能力。”
张汝凌也在一旁补充:“我们要是有这本事,我们还洗她们干嘛,我们把您洗了,让您回去自愿把整个庄园都送给我们多好。”
露希挠挠头,觉得他们说的好像也在理:“那……夫人那边,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张汝凌和李强玄都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张汝凌终于开口:“要不,您找个借口让夫人在我们这多住两天,我们慢慢的多了解夫人的性格,并针对性的做做思想工作?”
“哎呀……”
露希挠头,“让她住两天这个……我怎么跟她说呢。我自己回去把她扔这得有个理由啊。”
“或者庄主也一起多住两天?”
“和夫人一起?”
“是啊,不然呢?”
露希低头看看馨儿,想了想,摇摇头。那意思明显是说,要是馨儿陪他住当然不错,可是和夫人的话,那他干嘛不回家呢?
“晚上不把您和夫人安排在一起实在说不过去”
李强玄见他犹豫,开导他说,“不过,也就晚上睡个觉的事嘛。明天还可以带您一起去看看我们的表演什么的。”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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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的下半身已经遍体鳞伤(或者叫半体鳞伤?)
,紫的,红的,粉色的伤痕爬满屁股和大腿。
失去自由的身体吊在半空微微颤抖,随着惯性轻轻转动,像是专门为了让人看清这美妙身体的每一个角度。
在两腿间,一条透明的丝线时断时续的垂向地面,那是令娇娇万分羞耻,却又无可抵赖的证据。
另一端,从她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也同样垂下一道透明粘液形成的丝线。
前后两种液体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水渍,已经分不清哪是口水,哪是爱液。
“高潮啦”
老敢毫无感情的说着,“你的身体真是下贱,只是这样也能高潮。是不是以后看着别人挨打都能湿了?”
胶衣里已经湿成一片的夫人,一时竟不知道老敢这话是在说谁。
小柔听着夫人的呼吸声,知道差不多了,就冲老敢使了个眼色。
老敢看了,非常难以察觉的点了一下头。
“好了”
他开始解绳子,把娇娇放下来,“今天的服务结束,您可以走了。”
娇娇手脚恢复自由,舌头上的竹夹也去掉了,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小柔一脸找打的过去对娇娇说:“客人您很舒服吧?别忘了去服务台把账结了哦。欢迎下次再来~”
娇娇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想说什么,但是舌头被夹的直麻,就没有出声。
老敢和娇娇出去之后,小柔看了一眼表:“哎呀,时间差不多了。您等着,我去叫如霜姐。”
说完,转身也出去了。
不一会,如霜进来,二话不说,毫不客气的分开夫人两腿,解开了胶衣阴部的卡扣。
夫人湿漉漉的两片肥美的阴唇一下子露出来,甚至还有一些粘液顺着胶衣的缝隙流出来,已经分不清是刚才涂抹的,还是夫人身体里的。
夫人害羞的闭上眼睛测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