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
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
,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
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
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
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
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梦一场。
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
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
为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
这隐秘的庄园里还有什么秘密?
难道……
真如酒奴说的,用过的酒奴要被轮奸后处死?
而今天就正好赶上要处死一个,或者一批酒奴?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拧开把手,悄悄的闪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路。
四周静悄悄的,张汝凌沿着他们房间所在的走廊向大厅走。
他没有穿鞋,走路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地面有些凉,不过还可以接受。
走到大厅,依然寂静,也不见有其他人。
他继续凭着记忆,向着白天去过的给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两个屋子走去。
冥冥中他觉得那个位置的房间是跟酒奴有关的。
来到灌酒的屋子门前,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开了。
通过气味,张汝凌确信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屋没有窗子,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张汝凌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手机出来,好歹能照个亮。
他退了出来,又去旁边的屋,也是一样。
再往旁边,门就上锁了,进不去。
毫无收获的再次回到大厅,他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此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外面门口有没有人守夜,也就打消了推门出去看看的念头。
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从二楼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他四周巡视一下,确认没人,就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
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后,女人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
张汝凌躲在楼梯扶手旁,仔细听着,偶然又听到几声男人的吼声,方向在上午吃饭的那侧,最靠边的位置。
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走,看到尽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一点点亮光,便悄悄凑了过去。
可是门关的很紧,完全看不到里面,只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里面有几个男人低吼着,中间夹杂着“操”
,“贱”
之类的辱骂。
仔细分辨后,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嘴巴被堵住出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