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
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
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
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
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
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
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太变态了!”
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
肆雪才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
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
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
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
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
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上岔开两腿坐下。
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
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
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
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
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
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
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
“好的”
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
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
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