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郴:“好家伙,第一次因为性别输得这么彻底。”
景尧安详道:“是的孩子,你输在了起跑线。”
沈亦郴啧了声,“闭嘴吧光宗。”
景尧:“…………”
景尧幽幽道:“我把痛楚告诉你,却成了刺痛我的理由,果然,有些痛苦只适合一个人舔舐,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明白这种痛。”
沈亦郴:“别伤痛了,对面法师复活了。”
刚才短暂的憋闷烟消云散,沈亦郴心情轻松,顺手杀了个小乔庆祝。
“你看,你变得不耐烦了,从前你从来都不会这样。”
景尧说,“但现在,你不但对我没了耐心,还笑话我。”
“还真是,”
他惨笑,“越亲密的人,就越知道刀该往哪刺。”
沈亦郴:“瑶来拿蓝。”
景尧:“嘿。”
又是通宵一夜,第二天景尧爬起来的时候脑子跟灌了铅一样,脖子比钢筋硬,拖着残躯路过下面同样通宵搓麻将、现在还睡得横七竖八的闺蜜团,行尸走肉一样坐上了车,“去学校。”
司机还是他亲妈留给他的,别的不提,就是忠心,二话不说一脚油门,把他送到了学校。
景尧打起精神敲门,“兄弟萌,我回来了!”
没人开门。
“没起?”
景尧再敲。
还是没人。
别说人,连声都没。
景尧:“人呢?”
他在群里出召集令,很快有人回了。
张昱:“在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