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把玩她湿答答的嫩穴,一边笑道:“怪不得说女人都有强暴幻想。光想像自己被人强暴,都会高潮。”
阮香琳面色潮红,圆耸的雪乳不停起伏,身子战慄着,下体早已淫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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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亮的银剪探入焰中,剪去灯花,渗着龙涎香的烛芯跳了一下,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榻上,吕雉泪痕已乾,那双幽暗而深黑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
程宗扬放下银剪,在榻旁坐下,先鬆开她勒口的布条,然後解开她手脚的穴道,“当奴婢就要有当奴婢的样子。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私人财产。我让你咬舌了吗?主子的财产是你能随便损坏的吗?”
“是,老爷。”
“明天是老爷我大婚的日子。小心伺候,给夫人留个好印象。免得夫人不高兴,随便指个小厮,把你配了。”
吕雉轻轻笑了起来,“奴婢是在老爷房内伺候的,即使惹恼了夫人,顶多被打到偏房,不让服侍老爷。总不会配给别人。”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你是非要显摆你有多聪明是吧?”
“不是。”
吕雉忽然抱住他的手臂,“我想伺候你。不管你是把我当奴婢,还是当成玩物,我都不怕。只要你别看不起我,别把我当成傻瓜,别挖空心思防备我……”
吕雉声音颤抖着,无声地恸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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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刚至,冬日的薄雾还未散开,一列衣饰鲜明,喜气洋洋的车队从焕然一新的舞阳侯府络绎而出。
程宗扬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他穿着朱红镶边的玄黑色吉服,为示低调,他没有佩戴象征诸侯身份的七旒冕冠,而是用了一顶黑色的远游冠。按照汉国的风俗,手上捧着一隻作为聘礼的金雁,神采飞扬,意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