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走丢那一天一夜里面受到的刺激,之后就一直这样,靠吃药维持着,症状轻的时候一般就三两个月发一次病,像今天这样突然发病也是第一次见。”
想到,江稚月的头垂到更低,神情跟着落寞:“平常时候他还算清醒的,他这肯定又是病情加重了。”
梁楚舟端着手上的杯子来回摩挲,一时哑口,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三年前他离开的时候,其实江建设的病情已经控制得很好,就算是残疾的腿病,也一日比一日好。
怎么也想不到,三年过去,他的病情会加重到这个地步。
梁楚舟心中一阵唏嘘。
江稚月家里是个有围墙的小院落,里面有两三间客卧。
江稚月给梁楚舟和文歆一人安排了一件房,一个在东侧,一个在西侧。
而虞见宏自从回房后就再没有出来过。
梁楚舟没问多话,也不关心虞见宏现在和她的关系。
他脱下鞋子衣服,就准备散开被子睡觉,突然动作一顿。
他手上的被子,正是当初他俩结婚时候的,那床龙凤呈祥的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