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一直要找長安,他不過是個孩子,你難不成還真要拉他去過堂?」
第二十五章大義滅親抓罪犯,挺直腰杆訓上官
孩子??
朱長歲看著父親熟悉的面容,卻覺得一陣陌生。從前自己十三歲被周氏誣陷,他說你這般大了,怎麼能這樣不懂事。
他訓斥自己,鞭打自己,甚至逼著自己低頭道歉,只因為周氏說他不敬嫡母,欺辱弟弟。
他甚至不曾問一句自己,就做決定逼迫他跪祠堂。朱長歲記得那時候,父親憤怒怨恨的眼神,那一刻,他似乎希望沒有自己這個兒子。
而今。。。。。。
快要及冠的朱長安,在他眼裡只是孩子,不懂事的孩子。哪怕縱馬傷人,打傷朝廷官員,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那自己當初因為一句話就被打得皮開肉綻算什麼?
朱長歲盯著朱文梓不言語,雨小一些,雨聲里傳來男子的怒罵與哀嚎,朱文梓聽見小兒子的叫聲,立刻衝出來,「怎麼回事?」
管家守在門口,也是不知情由。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周氏慌不擇路跑過來,哪怕渾身淋濕,髮髻散亂,不見平日裡的端莊高貴,也混不在意。
「官人救命,救救長安,衙門要抓他去鞭笞啊。」
朱文梓不可置信看著朱長歲,朱長歲緩緩走出,面無表情看著狼狽至極的周氏,心裡閃過隱秘的快意。這模樣與當初驅趕誣陷自己時,簡直大相逕庭。
周氏看見他,也沒了假模假樣的端莊,唯有憎恨,「是你,是你這畜牲,你記恨我,如今總算逮著機會讓你報復。你有怨恨沖我來,為何要為難我的長安,就算你不當我是你嫡母,長安也是你血脈相連的親弟弟,你怎麼能幫著外人折辱他。」
朱長歲還是面無表情,看她好似看陌生人,眼裡沒有一絲溫度。「律法有規,當街無故縱馬,笞五十。他不僅縱馬,還傷了朝廷命官,按律不僅要笞五十,還要拘一月。」
周氏差點昏厥過去,鞭笞五十還不夠,還要坐牢。她死死抓著朱文梓求助:「官人,你不能不管長安,那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啊。他從小細皮嫩肉,怕疼的很,我就是一根手指都沒傷過他,不能讓他受這種苦啊。」
朱文梓訓斥朱長歲:「沒聽見你母親的話麼,那是你弟弟,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朱長歲:「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放不了。」
朱文梓沒想到兒子這般不聽話,抬手就給他一巴掌。雷聲再次響起,管家看得目瞪口呆卻不敢開口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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